陈宫脸上一阵冲动,紧紧地握住了刘岩的手,此时无声胜有声,也是从这一刻,刘岩和陈宫这平生紧紧地被绑在一起,在今后日子里,不管刘岩如何落魄,陈宫也没有舍弃刘岩,也恰是因为这时候的这一句话,让陈宫铭记于心。
“甚么?”刘岩心中一惊,差点失声惊呼出来,要不是陈宫拉住他,他还真是要喊出来,不过看着陈宫也是一脸的利诱不解:“陈宫,你这是甚么意义?”
“当场安营。”冯高恨恨地一摆手,一脸的阴沉,这都进山一天了,派出的标兵几次和黄巾贼的探马相遇,各自都有毁伤,只是这周仓所部的黄巾贼,却始终在山里钻来钻去,就不是不敢和官军交兵,凭着他们对岷山的熟谙,一向在跑,就是让官军追不上,只能远远地望着黄巾贼的屁股吃灰尘,让一贯自以为沉着的冯高都给气炸了。
只是在冯高冲出去以后,刚才震天的喊杀声顿时便已经止住了,号角也停下了,再也没有了声气,让冯高一阵发楞,这黄巾贼又是搞的甚么鬼,莫非是袭营被发明了,便只能放弃了,不过冯高领兵多年也不傻,只是细心一想,便气得不由得痛骂道:“一帮怯懦鬼,妈的,这那里是袭营,这底子就是骚扰,就是不想让我们睡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