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倒不是刘岩对阿布泰有多虐待,而是刘岩心中另有筹算,现在固然俘虏了这些人,但是杀了于心不忍,不杀的话,一旦乱起来那是自找费事,以是刘岩心中便有了筹算,将阿布泰放归去,然后用这些青壮作为威胁,让阿布泰去将他的族人全数领过来,然后在反过来用他们的族人威胁这些人,让他们踢刘岩卖力,这个都是上好的马队,将来对于鲜卑和匈奴,这些人可都是用的上的,并且越多越好。
不过阿布泰心中也只是才升起一点好感,却被刘岩的一句话给幻灭了:“阿布泰,我不捆你,是因为我想放你归去,不晓得你如何筹算?”
“你们是甚么人?”此中的一个穿竹甲的人朝着刘岩喝问,倒是一脸的阴沉,手中的弓箭固然未举起,但是神采但是欠都雅。
一时候统统的俘虏除了暗恨刘岩以外,都将祈求的目光投向阿布泰,固然刘岩的话很刺耳,但是这倒是一个究竟,谁也不敢否定,再说了,刘岩说得对,她底子就没有来由骗他们,毕竟他们此时生命都把握在刘岩的嘴里,只要一句话,他们就都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女人和孩子都成了别人的,底子就不费刘岩的一丝力量,他们的部落就会烟消云散,连报仇的人都没有了。
典韦吐了口气,哈哈一笑:“主公放心便是,就他们这些杂碎还伤不到我,只是破钞了些力量罢了,也无甚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