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这等事?”刘禅非常吃惊,他没想到老了老了的东吴雄鹰竟是胡涂了,入夜黑的不顾将士刚返来就要归去,真是不怕寒了将士的心么?真是......“厥后呢?”
说得还蛮好。曹丕内心嗤笑,面上不显,犹笑严厉的点头,说:“千夫长新任,犹是被众位百夫长刁难一番,军伍在期间混乱不堪。何况三国联军之大帅?那将有多少个将帅刁难他?其混乱之期,又会是多长?保不准,帅位未稳而雄师已乱,军心涣散,还谈何攻打敌军?”
“本日真是多谢众位将军,也是太辛苦你们了。众位将军吃饱了好好歇着,明日我雄师就要回蜀地。”
赵云点头,说:“这是人家的家国事。吾等外人不该说。”又不是多靠近之人,犯不着做这些吃力不奉迎的事。
刘禅举杯,笑承:“当是禅之幸运,幸而得曹贤兄青睐。”
“那老将军您有跟他发言了没?”刘禅这是担忧因为赵云偶然的话让孙权窜改了主张,今后如果有事情,怕是被别人赖上了就不妙了。
两王出去,曹丕也没有站起来,只咳嗽了两声,暖和地笑着聘请道:“二位请坐。寡人不适,多多包涵。”
“是的。陛下。”赵云看着刘禅的笑,有点不解了。
孙权看了一下单独喝茶的刘禅,也是暗恨,明白他们不乐意他说的。也是谁都不会像他那么焦急将雪域王毁灭。但是,他很不解,他们俩的国土都被吞噬了很大的一部分了,他们为何就不急?
曹丕和刘禅都点头称是。
“陛下?”赵云问,却只等来了刘禅随便的招手。他很迷惑,不知陛下为何会等闲地决定完整撤退的?
“东吴君主竟是现在就要求归去。其将领均是要求他等明日天亮了再走。”
“曹贤兄言之有理。本日一战,吾自是明白,与雪域军相对,宜守不宜攻。”
曹丕浅笑点头,随后问:“如若不弃,寡人可呼君‘刘贤弟’?”
两人相举杯,笑而饮尽杯中之水,倒是惺惺相惜了很多。此时曹丕甚是遗憾,若果孙念与他无仇,当可至心称兄道弟,岂不快哉?可惜啊......各有大志。
待他们坐下,赵云未等刘禅问起,就说到他们方才返来之时,看到的事情。
此时,孙权和刘禅前厥后到了曹丕的军帐前,说是事相商。
“汉王公然明智。如此一来,寡人东吴之地乃是孙念故乡,那,怕是他首要攻略之地,寡人就要归去恪守东吴,谨防他挖空寡人东吴。届时,刻苦的可就是魏、汉两国了。”谁叫他的地理位置就是在二者之间?如果那东吴被孙念兼并了,加上雪域、凉州和雍州,那就是前后皆为雪域国国土,中间才是魏、汉,人家想如何攻取魏、汉两国,就如何攻取,易如囊中取物。内心激愤,嘴上就没有把门,直说刘禅是汉王,而不是“帝”。
曹丕手掌一侧,表示孙权能够先说。
孙权点头,沉吟了一下,道:“寡人以为,这是因为联军不敷连合。试想,若果是一国之雄师,总帅也是一人,那么本日各自为战各自为己的场面绝对不会呈现。”
曹丕闻言,也只悄悄扯了一下嘴角,眼中泛出一丝寒光,不言。
他们那里不急?只是他们晓得这个别例不是最好的。因为,他们都感觉,或许从一开端,他们就不该该全数堆积在一块攻打雪域狼军。如是分开攻打,怕是雪域狼军的兵力会大大的减弱,那才是他们联军的机遇啊!
这应当是自古以来最独特的帝王相称了。
刘禅脸皮不薄,当即笑着说:“寡人的汉中和武都郡俱是被雪域王侵犯,如此,寡人应当是归去蜀地,将雪域蛮子赶出汉中和武都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