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从震惊中规复过来,赞美地向柳天炎点了点头,便又向董卓拜道:“董将军,天炎自随军以来,多次立下奇功,重创黄巾军,我信赖他绝对不会是黄巾特工,望明察。”
董卓失势不饶人,大喝一声,真气彭湃,盔甲都鼓起来一些,双刀交叉,如同一把大剪刀向柳天炎斩来。
“玄德,你返来了。”
柳天炎闻声一愣,听出来是刘备的声音,身材刹时停了下来,内心叫道:“如何这么快便返来了!?”
柳天炎暗叫粗心,先机已失,忙使出“逝水剑法”的“水幕式”,只见柳天炎双脚向后一弹,开天剑在火线一转,一道剑气如同水幕般挡在柳天炎身前。
张飞见状,怒不成竭,刚要上前,却被关羽拉住,低声道:“还不是时候,现在脱手,与造反无异。”张飞这才作罢。
长矛未至,劲气先到,董卓呼吸一窒,忙转攻为守,运起满身力道,将残破双刀架在胸前。
刘备点了点头,见宗员胸前的伤口,忙上前相扶,问道:“宗将军,你这是被天炎所伤?”
四周兵士皆冷酷地看着他,没有一小我上前。
董卓站了起来,胸口盔甲固然分裂,但胸膛上并没有任何伤口,再没有了刚才的飞扬放肆,眼神有些发急地看着张飞,大呼道:“快来人,将此人给我拿下!”
“就如你部下所言,是与不是由你说了算不成?看来你是要将我取而代之呀!”董卓眼神冷冽地看向刘备。
刘备叹了口气,道:“看来这里已容不下我等了。”
宗员衰弱地摆了摆手道:“董卓气度狭小,并且在西凉根深蒂固,随后必会招来一些亲信,必不会善了,你好自为之。”随后便也让亲兵搀回营帐。
刘备闻言,盗汗刹时充满额头,身子又向下弓了几分。
刘关张三人听后呆若木鸡,骇怪地看着地上那颗人头。
董卓眼睛寒光一闪,趁机敏捷抡起双刀攻向柳天炎满身关键。
刘备向前走两步,拜道:“部属刘备,拜见将军。”
“不好,是个刀客。”柳天炎心中暗叫一声,火线气幕刹时被攻破,柳天炎忙提起真气,双手提剑格挡斩来双刀。
刘备便与柳天炎说了启事,本来刘备等人随皇甫嵩大破黄巾军后,皇甫军刹时便没了压力,怕黄巾逃军前去投奔张角,使得广宗压力变大,便让刘备率军返来帮手卢植,却不料在途中碰到卢植被押送回京,才得知卢植被奸人所谗谄,刘备大怒,要挽救卢植,却被卢植禁止,并让他快回广宗,以防有变,刘备无法,便向广宗行进,没到广宗,便碰到周通他们,得知军队已转移到上曲阳县,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张飞不听,往前挣了挣,却没有挣开,见刘备已要发怒,关羽也向他摇了点头,便叹了口气,不再上前。
宗员上去笑道:“董将军就不要谈笑了,看把玄德吓得,玄德他们虽有些冲犯,但屡立军功,就功过相抵吧,我这不也挨了一刀,就当给我几分薄面,此事就此作罢,您看如何?”
董高见张飞退下,这才放下心来,高低打量刘备一番,咬牙切齿道:“刘备,你个乱臣贼子,多次调拨部下以下犯上,究竟意欲何为!?”
“刘大哥,你如何这么快便返来了?”柳天炎上前问道。
一声暴喝如同虎吼般在董卓耳中炸裂,随后一个蛇形长矛划出一道完美弧线向董卓胸膛抡去。
柳天炎沉吟半晌,道:“下一步你有甚么筹算?”
柳天炎吐出一口浊气,运起满身真气集合于剑尖一点,“逝水剑法”中的“水箭式”敏捷刺向给双刀交叉处。
宗员摇了点头,便把事情大抵跟刘备说了一遍,随后又道:“董将军也是怕天炎他们是黄巾特工,再加上性子急了些,天炎幼年气盛,不肯就范,便闹成了现在如许,皆是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