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炎亦笑道:“既然是庆功宴,那的确是少了两个席位。”
“那主公为何还要给他精兵粮草?”庞义问道。
“几近伤亡过大半呀。”柳天炎轻声道。
刘备收回递布的手,道:“我们一共死了一百九十七人,受重伤的三十二人,重伤六十多人。”
邹靖领命而去,刘备躬身一拜便紧跟厥后,关羽张飞亦离席相随,到柳天炎起家时,刘焉问道:“柳贤侄也要去?”
刘备笑而不答,仓促而去。
一洁净的麻布递在柳天炎面前,柳天炎也不客气从腰间解下水袋浇在布上便擦了起来,便擦边问道:“我们伤亡如何?”
柳天炎则走到刘备身边,低声道:“可看出你刘伯父有招你之意。”
“嗯,跟我想的差未几,看他急于出走的模样,便是晓得我有招他之心,借此遁走。”刘焉道。
“三弟,慎言!”刘备斥道。
“我还没吃饱呢,我找谁去!”张飞吼怒道。
这时关羽和张飞也走了上来,关羽道:“大哥,黄巾军被俘虏的有七千余人,三千多人战死,其别人都逃脱了。”
“柳大人,您醒了,刘太守已设席等待多时了。”只见婢女在门前见礼道。
“部属明白,不过部属以为该提及姓柳的小子?”庞义阴笑道。
“嗯。”刘备轻声答道,两人没有半分胜利的高兴,第一次看到同袍一个个倒下,有些人的音容笑容还没褪去,人却已经分开了,柳天炎深切地明白了甚么叫慈不掌兵。
刘焉一愣,便哈哈大笑道:“当然是刘贤侄和柳贤侄的庆功宴了。”
朝阳初升,黑夜垂垂退去。
张飞接着说道:“我也派了几个兵士混入降军中,如有异变,我们好提早晓得。”
这时关羽走上前来,笑道:“大哥曾说过,他只为朝廷和天下百姓而战。”
“嗯?”刘焉迷惑地看着庞义。
刘焉沉默半晌,道:“邹靖,你看该如何。”
席位设好,柳天炎敏捷入了末席,关羽和张飞无法,便坐在柳天炎之上的席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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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炎笑道:“那是当然。”
柳天炎:“..................”
“主公贤明,那此次上报给朝廷的请功奏章是否要提及刘备。”庞义道。
刘焉闻言,哈哈大笑道:“好主张!”
“做给世人看的罢了,若我不表示一番,天下人岂不会说我刘君郎无容人之量。”刘焉答道。
“看来是柳贤侄到了,快快入坐。”只见主席位上一很有贵族气质的男人说道,此人恰是太守刘焉刘君郎,刘备若按资排辈的确是刘焉的侄子辈,刘备又称柳天炎为兄弟,以是柳贤侄称呼便今后处而来。
柳天炎看张飞板个脸走过来,便开打趣道:“唉,张三哥我自从跟了你哥仨,连个好觉都没睡过,好不轻易歇息会儿,屁股还没坐热呢,这又解缆了,你说你该如何赔偿我吧。”
不待刘焉说话,刘备列席道:“备愿往!”
“看管俘虏的兵士够吗,加上之前的两千多人,可快将近一万了。”柳天炎担忧道。
“切,装甚么。”柳天炎忿忿道。
这时从刘焉身后屏风走出一人,道:“主公多次表示有招募之意,而他二人却置若罔闻,我看刘备必是不甘于屈居人下,所图者大,且身无寸地,姓柳的小子却对他断念踏地,看来此人深谙用人之道。”
柳天炎心中不悦,拱手道:“草民柳天炎拜见刘太守,不知此宴是何宴?”
柳天炎换上了身边放着的红色儒衫,拿起了桌子上的开天剑,便开门而出。
邹靖答道:“我军大多数都在围堵昨日逃窜的黄巾贼,恐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