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一旁的褚贡再也忍不住了:“韩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前天能叛变朝廷投奔黄巾贼,明天又要叛变黄巾贼投奔将军,焉知今后不会再生叛变之心?”
“这位就是你家主公本来的上官,原南阳郡郡守褚贡。之以是丢掉郡守之位,也满是因为你家主公开门献城的启事。”朱儁饶有兴趣的帮褚贡先容道。
“忘恩负义?不知这位大人姓甚名谁?”韩进听闻褚贡唾骂本身主公,面色也是一冷。
朱儁重重一拍身前案几:“褚贡!你觉得本官对你的过往当真是一无所知吗?本官率军初来南阳之时,便找人探听过你的过往,所问之人上至世家后辈下至浅显农户,凡是提起你褚贡的名字,统统人无一不是对你唾骂至极。之以是留你在军中,本来是存着让你戴罪建功的心机。但数月时候来,你未出过一个战略未有亲临过一次火线,白费本将对你那般希冀却一无所获!现在,有人像本将商讨投诚之事,你却重新到尾一向在这胡搅蛮缠!像你这般干才,本将还留你在军中何用?摆布,将褚贡逐出军中,让其自谋去处吧!”
“但是……”
朱儁轻哼一声:“既然你家主公叛变朝廷插手黄巾军,本日又为何派你来求见本将军?他当日引张曼成入宛城之时,就没想过有本日之厄吗?”
韩进憨憨一笑:“俺之前是种田的。”
“将军,此人满嘴胡言辱及下官名誉,还请将军准予下官将其杀了,以还下官一个公道。”褚贡被朱儁喝住,但却并不甘心就此放过韩进。
朱儁淡淡扫了一眼褚贡:“本将军只是访问一下韩忠派来的使者,是否采取韩忠的投降还是两说之事。”
褚贡自丢了南阳以后原觉得不死也得脱层皮,但朱儁将其救下后他便兢兢业业的待在军中为朱儁统领兵士。可褚贡文无大略武又不精,这数月时候来褚贡对朱儁的帮忙几近微乎其微。恰好他褚贡虽没甚么才气却一向很诚恳,朱儁绝望之余又没甚么来由措置褚贡。
“部属已派人将其一起带来,现在那人就在营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