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所碰到的窘境恩师早有预感,而恩师之以是派我回陈留,也是但愿我能说动家父出资帮师兄处理一部分困难。昨夜我与家父已经谈过了,家父他情愿捐一钱两万粮草用来供应此次剿灭承平道的兵士所需。如果师兄感觉这些钱饷粮草还不敷,家父还情愿联络郡内其他世家大族一同捐募。”
“爹爹!爹爹你醒醒啊!!呜呜~~~~恶贼!你们这些恶贼不得好死!!”
且非论现在朝廷被阉党把控,承平道与阉党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络。本官拿不到朝廷颁布下来的调兵文书,没法大肆调兵用来剿灭境内以成气候的承平道权势。就算本官想要擅主动兵对那些承平道脱手,可你也看到了,本郡境内灾情严峻,各县乡要求援救粮草的书柬都快堆积如山,这个时候,本官又那里来的钱饷粮草付给那些兵将?”张邈将方才批阅过的一捆竹简丢到一旁的案几上,眼中充满了怠倦和忧愁。
张邈听到这里脸上终究弥漫出笑容:“陈公不愧乃天下名流,此等策画可谓算无遗策!既然陈公已将事情安排的如此安妥,本官如果再推委岂不愧对陈公当年授业之恩?子远,本日起本官就任命你为郡守府幕僚,专门卖力联络郡内世家。待粮草筹办充沛,我们就对境内承平道脱手。”
张邈听了吴懿的话还是有些踌躇:“如果能得郡内世家大族一同捐募赋税,那不但能减缓郡内灾情,同时也够集结一批军队去剿灭境内承平道权势了。只是承平道毕竟已成气候,又与那阉党有勾搭,如果这战事顺利还好说,这若要使有个万一…….”
听了张邈的感慨,吴懿有些不解:“师兄何出此言?”
“恩师谋而后动,既然要对于这承平道,天然不会给它们留下朝气。恩师除了这陈留以外,还联络了周边很多州郡一同对承平道发难。如果承平道束手就擒还就罢了,只要承平道但敢有所抵挡,洛阳那边就会立即有官员上奏天子,承平道勾搭诸州郡教众策动叛变。
领头的一个壮汉言语放肆,手上的木棒上更是沾着血迹,明显他就是行凶者之一了。
“陈公在手札里写了两件事,此中一件事是保举子远你来给本官帮手,正所谓名师出高徒,子远能来本官自是欣喜万分,以是这件事绝无半点难处。可第二件事是陈公让本官消弭境内承平道权势,以防承平道借着天降灾害的机遇肆意拉拢民气图谋不轨。提及来,承平道这几年大肆扩大权势,本官眼不瞎耳未聋天然不会不知情,但真要去剿灭境内承平道权势,光靠郡守府的力量却远远不敷的。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