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皇甫嵩将军麾下助其安定波才之乱时,我与程昱师兄相遇。厥后程昱师兄又随我一起南下,互助朱儁将军一臂之力。现在南阳张曼成部已经被剿除,我们这是从南阳返回时顺道来看望一下师尊。还请师尊保重身材,切莫再去劳累外事耗操心力,徒儿立即调派人去长沙请医家妙手张机张仲景来为师尊看病。”吴懿的声音有些哽咽,因为在这一世吴懿从小就拜入陈寔门下,与陈寔相处的时候乃至要多过陈留的父母双亲。陈寔爱好吴懿的聪明,吴懿尊敬陈寔的睿智,二人便是师徒又可谓是嫡亲,豪情绝对不差于陈纪与陈寔的父子之情。
“这,唔,家父现在沉痾缠身本来是不成见客的。但既然是仲德和子远来看望家父,我天然也不好禁止,随我来吧。”吴懿与程昱都是陈寔的亲传弟子,在这个师尊好像父的年代,陈纪虽是陈寔宗子却也不好挡下吴懿与程昱对陈寔的探视。
陈纪抹了抹眼角的泪渍:“医师已经来看过了,都说家父年事颇大却无节制的耗费心力,已非药石所能救治。我虽换了很多颍川驰名的医师,但这些人都对家父之病束手无策。家父现在端赖这些医师开的猛药续命,但医师们都说了,这些猛药药性过强,短时候内少量利用还能无益,但如果悠长服用,恐其害反而会危及性命。”
行军至阳翟,吴懿将军马驻扎在城外,并将军权暂交于徐庶手上,本身则带着典韦、许褚及师兄程昱,领着十来个亲卫军士,抬着几箱礼品前去颍川书院拜访恩师陈寔。
仿佛感遭到了有人进屋,床榻上的陈寔缓缓展开了双眼,待看到床榻旁拜倒的吴懿与程昱后,有力的招了招手表示不远处的陈纪将他扶起来。
陈纪赶快上前将陈寔扶起半个身子,因实在没甚么力量,陈寔便斜靠在床榻上对程昱和吴懿谈笑道:“是子远和仲德吗?咳咳,你们如何一齐跑返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