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在中军大营内苦思数日破敌之策却一无所得,终究只能一面率军扎下大营依仗营寨来戍守,另一面则遣人回洛阳请朝廷再遣一支骑军前来援助战局。在皇甫嵩想来,既然军中因贫乏而落空了疆场主动,那向洛阳求援天然也是很普通的了。可皇甫嵩却没想过,以他在黄巾之乱建起的威名,让天子刘宏在他身上依托了多大的但愿。成果皇甫嵩出战无功却派人来洛阳求援,刘宏绝望之余也给了妒忌皇甫嵩的那些人一个可乘之机。
“不是说朝廷已经将皇甫嵩将军从冀州调过来了么?有皇甫嵩将军亲身出马,戋戋些许西羌蛮贼,破之何其易焉?”之前产生的黄巾之乱里,天下那么多将领中唯独皇甫嵩的表示最为刺眼。朝廷将皇甫嵩这名常胜大将从冀州调来对于那些西凉叛军,在曹操看来的确就是大材小用了。
吴懿揉了下发胀的肚皮,很没形象的打了个嗝:“放心吧,现在朝廷高低可没工夫管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现在应当都在为西凉叛军的事忧愁吧。”
吴懿摇了点头:“就算有甚么应对之计,我们也很难去将它实施。这并非是我不做为,而是单凭你我二人现在的这等寒微官位,又有甚么资格去干与朝内大臣们定下的决意呢?须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
而听了吴懿这一番阐发,曹操这才熟谙到局势的严峻性:“照子远这么一说,我才晓得那些西凉叛军何故能摧枯拉朽般一起从西凉杀至三辅。子远,依你之见,皇甫嵩将军的平叛雄师此次真的难尽全功?”
曹操一脸不成置信:“子远莫不是喝多了说胡话吧?戋戋十几万西羌蛮贼也能和近百万的黄巾贼比拟?”
“固然取胜但愿很苍茫,但皇甫嵩将军毕竟是久经疆场的名将,绝对不会被等闲击败的。唔,独一要担忧的事情,就是在久战无功后,朝廷内必定会有人站出来对皇甫嵩将军的加以指责。”吴懿对于皇甫嵩的才气还是很放心的,但他晓得皇甫嵩之前在黄巾之乱中表示的过分刺眼,现在一旦与西凉叛军久战无功,必定会遭到故意人的落井下石。
曹操抹了一把额头的盗汗,有些后怕的抱怨道:“别人就算是说甚么也不会像子远这般站在洛阳大街上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