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到底是谁进的谗言,皇甫嵩将军连战倒霉却真的惹了圣上心中不快,故而现在谁也难以帮皇甫嵩将军讨情。”曹操实在大抵也能猜出是张让、赵忠那些家伙在背后里进了谗言,可现在事情已经产生了,再究查甚么也于事无补。并且张让、赵忠等阉党为祸已久,在落空天子刘宏的宠任前,几近很难撤除这些阉货。
如果说统帅张温是阉党的人,那身为副将的执金吾袁滂就是天子刘宏的人了。天子刘宏固然常日里昏庸贪财了些,但他一贯不喜好干预军事。这一次刘宏破天荒的派出执金吾袁滂到军中为副将,一来是之前皇甫嵩让刘宏太绝望了,其次就是张温是张让他们选出来的人,刘宏能够容忍张让他们在洛阳宫内胡作非为,但他不成能让张让他们把式力等闲生长到军中去。如果说张温只是用钱走了张让他们的门路也就还罢了,如果他发明张温是张让、赵忠他们派去执掌军队的人,那执金吾袁滂就是刘宏布下的背工。
对于张温是否能获得终究的胜利,吴懿从未思疑过。毕竟张温背后站着的是个数千万汉人的庞大帝国,而北宫伯玉那群叛军背后不过是凉州一地之力罢了。差异的综合力量差异是没法等闲靠智谋和兵种上风就能窜改的。
曹操穿戴一身朝服就走入府门抓住吴懿的臂膀:“这可都甚么时候了,子远还躲在这里偷闲?”
曹操叹了口气:“统统都如子远所预感的那般,皇甫嵩将军连战倒霉,现在已经被圣上收回左车骑将军之位和并削夺封户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