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这个孝子,快滚,快给朕滚!”袁术更加气得暴跳如雷。
袁术的脸上、额头上已经凸出一根根的青筋。
袁否又接着说道:“父亲,这两天你是不是感受满身躁热,精力也比之前畅旺很多?乃至男根都能非常**?这就对了,这满是老山参的服从,另有,你现在是不是感受满身火烧火燎,特别是喉咙里,就像有火在烧?对了,这就对了,这就是老山参的药效已全数阐扬出来了,接下来你的四肢会痉挛,然后会堵塞……你晓得甚么叫堵塞吗?就是没体例呼吸,就像被人掐住你的喉咙,终究,你会室息而死。”
“甚么?张勋一定会被骗?父亲你多虑了,儿子先去找了金太傅,接着又仓促忙忙回了父亲你这里,张勋必定会起狐疑,如果儿子没料错的话,这会他已经带着人往里边闯了,你听,外边有脚步声,定是张勋来了。”
“你,你……”袁术乾指袁否,已经没体例发作声音来了。
袁术大骇,当时就要大声号召寺人,可他才刚喊出半声,就气急狠恶的咳嗽了起来,咳得腰都直不起。
袁否道:“父皇讲明曰: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是故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商臣悖父弑君,实乃无君无父者也。”
袁否膝行上前,又极其知心的往袁术背后加了一个软垫,令袁术躺得更加舒畅。
颠末这几天的相处,袁术乃至已经完整信赖,袁否就是一个知礼节、懂进退,谦虚而又仁厚的儿子,若不是因为出身不好,袁术乃至真的就会考虑另立太子了,只可惜,袁否乃是小婢所出,如许的出身必定了他没体例担当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