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否浅笑道:“伯符兄这么说,可就有些过了,彼者某以死间计崩溃尔等四家联兵,倒是为了救寿春数十万百姓于危难,何来辱你之说?至于太史慈,乃是两军交兵各为其主,正所谓兵不厌诈,何来阴害之说?”
“公子,依臣等之见,龙亢小城不敷为恃,我军还是趁早转进为妙。”
袁否疾言厉色,底下的大臣却没几小我拥戴。
金尚道:“伏义说的没错,应当就是这模样。”
一干文官、武将便纷繁收回哀叹之声,明显都不看好袁否的劫营之举。
纪灵、金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眸子看到了一丝凛然之色。
袁否又道:“那么,某再问元休公,此时弃城转进是否还来得及?”
“呃?啥意义?”金尚和纪灵对视了一眼,顿时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脑筋。
当袁否带着仲家王朝的一干文臣武将登上龙亢城头,只见城外郊野上早已站满了黑压压的江东军,江东军只来了三千多步兵,外加一千多马队,倒是兵甲整齐、阵容松散,隔着五六百米远,都能感遭到劈面而来的凛冽杀气。
“没错,传国玉玺!”袁否嘿然说道,“孙策此来,名为报仇,实在底子就是奔着传国玉玺来的,陆勉如果真要投奔他,就必定会想着拿传国玉玺做进身之阶!而雷薄、陈兰在劫走张勋、冯氏及袁耀以后,也必然会想着顺手带走传国玉玺!”
袁否嘿然说道:“断根异己则不战自乱,不断根异己则必定败北,弃城而走,一样也是死路一条,这岂不是说,我们除了束手待毙就再也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纪灵道:“张勋、冯氏的残存权势怕是会趁机发难。”
“再然后?”纪灵道,“再然后陆勉会献城,张勋他们会弃城逃窜。”
“袁否小儿!”孙策看到袁否,一对虎目顷刻就红了,喝道,“汝以诈死计辱某在先,阴害子义性命在后,某本日对天盟誓,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纪灵转过甚去细心察看了半天,寂然道:“末将只看到江东军兵甲整齐,阵容森严,仿佛并没有值得公子大笑之处?”
袁否手指城外的江东军,反问纪灵:“将军可有发明甚么?”
纪灵也感觉劫营太冒险,只不过并没有多说甚么。
“公子,孙策人称江东小霸王,勇猛无双,万不成轻敌呀!”
“恰是这个!”袁否一拍大腿,大声说道,“如果某没有看错的话,江东军起码已经有两日夜没合过眼了,孙策小儿真把我们当作土鸡瓦犬了,他如此不体恤兵力,倒是在拿雄师的存亡绝续冒险,明天早晨,某便亲率羽林卫前去劫营,定要叫他一败涂地。”
袁否又道:“那么,某再问纪将军,如果不断根异己,我们可否打赢这一仗?”
这些大臣就怕袁否脑筋一热,拿仲家王朝仅剩的这点家底去冒险。
“他们会打起来?”纪灵蹙眉道,“不成能,他们应当不会如此不智。”
“不,两位错了,某却以为他们会打起来。”袁否点头道。
金尚、纪灵和一干文武纷繁侧目,不解的看着袁否。
金尚也点头道:“伏义说的没错,应当就是这模样。”
实在,这些大臣中间真正体贴袁否死活的没几个,他们就怕这点家底拼光以后,再没人庇护他们,毕竟眼下已经进入了汝南郡,汝南郡境内黄巾贼多如牛毛,如果没有雄师庇护,他们分分钟就会被各路黄巾给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