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薄带着五百兵马簇拥进了陆勉的大营,不过,让雷薄感到非常猜疑的是,他这么大的动静竟然还没有轰动陆勉的部曲。
雷薄所部是贴着城墙行军,一起通畅无阻,不到一刻钟就摸到了陆勉大营外。
龙亢城中已经打成了一锅粥,北门外倒是一片死寂。
两人转过甚去,只见县衙外,陆勉与雷薄、陈兰两军的混战更狠恶了。
待会陈兰那边一脱手,陆勉这边必定会被轰动,与其到时面对陆勉两千兵马,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还不如现在就给陆勉来下狠的,既便打不垮陆勉,也要把他打残了,如许一来待会儿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雷薄紧了紧身上的甲胄,也昂然出了大帐。
“没错,陆勉、雷薄另有陈兰他们被先入为主的思惟监禁住了。”袁否嘿嘿一笑,又冷森森的说道,“在他们的印象当中,本公子仍然还是之前阿谁袁否,阿谁就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长公子,你说,他们会把本公子放眼里吗?”
“也罢,那就脱手。”陈兰点了点头,又叮咛雷薄说,“不过兄长,你千万不要主动去招惹陆勉,若能不与陆勉翻脸,还是尽量不要翻脸为好。”
冲在前面的雷薄部曲很快掀翻一座帐篷。
“非是某悲观,而是元休公悲观了。”纪灵说道。
“好,袁否小儿这下真死光临头了!”雷薄狠狠击节,又对坐在他下首的陈兰喝道,“贤弟,事不宜迟,你我兄弟这便分头行动。”
雷薄的第一反应是入彀了,中了陆勉的奸计了!
“将军,哨塔上的保卫是稻草扎的假人!”
“将军,帐篷里没人!”
“恰是。”徐盛道,“张牛犊那边才方才脱手,陆勉、雷薄和陈兰就迫不及待的跟着举兵兵变,莫非他们就不怕,这只是公子你设的圈套?勾引他们自相攻杀的圈套?”
遂即一个长大的身影顺着竹梯爬上了哨塔,倒是消逝了一下午的徐盛。
北门外是连缀起伏的丘陵地,丘陵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翠竹。
“公然让公子猜中了!”纪灵叹服道,“某原觉得陆勉、雷薄他们既便真如公子所料,会举兵反叛,但起码时候上会有个前后,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同时达到,还真是迫不及待呢?不过如许更好,我们倒是费事了。”
城外的大战立即轰动了城内的袁军哨探,动静第一时候就传回到了雷薄大营。
雷薄想到就做,当即带着五百兵马扑向陆勉大营。
雷薄号令部下腾出五匹战马,又以钩索锁住辕门,军士蓦地一挥鞭,五匹战马便甩开四蹄往前疾走,并不如何坚毅的辕门便一下被扯倒在地。
也不晓得是谁扑灭了县衙四周的民房,但只见火光冲天。
半晌之前,陆勉还在分兵进犯县衙大门,可现在,在雷薄、陈兰的夹攻之下,陆勉已经疲于对付,再抽不出兵力来进犯县衙大门了。
“某却不这么看。”纪灵却摇了点头,说道,“彻夜过后,我们袁氏的兵力固然少了,战力却只会更强,因为心胸鬼胎者少了,将士们的心机更齐了,并且现在又有公子否领军,我袁氏必然会再次复兴!”
袁否忽发奇想,如果能有一具望远镜就好了。
部下的禀报接二连三的反应到了雷薄面前。
帐外的空位上,现在已经聚齐了五百兵马。
以五百兵马对阵陆勉的两千兵马,还是非常吃力的。
雷薄想也没想,立即就带着五百人马插手战团,向陆勉的侧翼建议了打击,陆勉也针锋相对分出一支兵马,来抵挡雷薄。
但是用天然水晶打磨几具望远镜却还是有能够的,比及了河北,不管如何也要找工匠打造几具,望远镜的军事意义那可真是不言而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