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志之大白天下 > 第九十九章 拜会蔡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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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客堂时,满地铺着筵席,何白先扶着蔡邕脱鞋,再自已脱鞋,因为气候还冷,以是着袜入室。等蔡邕在主位上坐下以后,何白才在客位上缓缓坐下。

只是何白又奉上一小坛五斤装的自酿低度酒,虽是后代常见的蒸馏米酒,却比此时的酒糟酒浆要好上无数倍了。这是何白为勾引此时好酒的名流豪杰们,所专门命工匠营制造的酒器酿造而成。这蔡邕将是第一个咀嚼此酒之人,信赖定会被此美酒所征服。有蔡邕这等大名士帮手鼓吹,信赖何府在数日以后定会客充斥门的。

“早已与我别离,不在此世了,家中独剩何白一人。是以何白方才下山出游,因故而退隐国度。”

何白面庞一苦,怎得看一看美女都惹出一番祸事了。长得美就了不起啊,还不能让人赏识啊。再说了,自已哪会其他歌颂男性的赋文啊。这刁蛮的女童想来就是三国前期的名将羊祜他妈了,能教出羊祜这等能人,公然脾气分歧普通。

“好好好,你我各退一步好了。”蔡邕非常对劲何白的恭敬,不由抚须大笑应道。蔡邕等何白坐定以后,才扬声问道:“我闻天明是荆州零陵郡营道人氏?那营道我曾去过一趟,与营道之儒生何长思曾有过一些来往,不知天明是否是那何长思之族人?”

蔡邕点点头,不再扣问下去,转问道:“前日,我从陈留入京师,于京师城外十里的官亭当中,见到了天明所书的《雒神赋》一文。其词采富丽而不暴躁,清爽之气四逸,令人神爽。设想残暴,浪漫凄婉之情淡而不化,令人感慨,愁帐丝丝。描画逼真,兼之与比方、衬托共用,错综窜改奇妙得宜,给人一种浩而不烦、美而不惊之感。令人感受就如在观一幅绝妙丹青,文中之洛神可谓有血有肉,而不会令人产生一种虚无之感。”

何白想了想,现成的赋文是没有了,诗词汗青中倒另有一大堆。在想到了李白大神以后,因而拱手说道:“鄙人才疏学浅,《雒神赋》那是有感而发,再作的话也比不了此赋,不如作诗一首如何?”

何白应道:“回伯喈先生,白自幼随家父习文。家父常言,笔墨之意,在于表达相同,而不是夸耀玩弄。最好是越浅白,大家皆明为大善。而文章经义乃是用来记录传承我中原文明贤士之思惟,过分简练通俗了,先人就难以测度。如果有曲解,必会背道而驰。以是最好也是通畅易懂为大善。白自幼学文,就多以乡间俚语白文为主,并不擅雅文。”

“我有两处不解,其一,如此华丽绝妙好文,为何多以乡间俚语所作?如此一来,用词就不敷简练,却让此文平白的低了两个层次。其二,我观天明所书之字,固然……粗浅,但却别据一格,有自成一家之态。细观之却又与颖川的钟元常所书有些类式。不知天明是否与钟元常相善?”

蔡邕大讶,说道:“不想天明竟与何大将军本家?不知何大将军知否?”

何白悄悄笑了一番,自已在读书时看着白话文就头痛,虽看得懂,但去背诵倒是不能。当初背口语文的《洛神赋》一文,还是为了寻求美女才背的,谁晓得白话文是如何翻译的。罗培虽能翻译,但恐用词不准。何白也怕有人叫自已亲身背诵,还是口语文好记一些。

何白拱手哈腰九十度还下,持门生弟子礼深深的拜道:“后学末进何天明,拜见蔡大师伯喈先生。”

蔡邕与何白议论几句以后,见到有一个女童偷偷探了下头。因而举手拍鼓掌掌,那女童顿时吐了吐舌头,回身与一名十六岁的仙颜少女抬着案几,摆起了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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