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好不轻易才回过神来,指着甄宓笑道:“便是此女了。”
甄豫听了心下大恐,忙起家拜道:“家奴无知傲慢,鄙人身有不适,家中之事又多是我二弟所办理,冲犯都尉之事,还望都尉多多包涵。鄙人这就命家奴将讹诈都尉之钱归还,都尉所需之粮草,鄙人无偿送予。”
何白一怔,本来是她家。看着成齐跃跃欲试的眼神,何白不由骂道:“你这混帐东西,人家能主事的刚死,你就想要上门凌辱人家的孤儿寡母,真是岂有此理。”
甄氏百口顿时大喜过望,抱起甄宓看个不断,不竭向何白伸谢。何白等甄氏世人冲动之情稍平以后,又道:“只可惜,乃是身后封后,生前却饱受凌辱……可惜啊,可惜。”
甄豫细细一思,顿时佩服道:“何都尉之言真是真知灼见也,豫这就令家奴开仓施助四方饥民。”
甄氏高低这才觉悟过来,纷繁上前拜谢何白的指导之恩,又设盛宴接待何白。
何白沉吟一阵后说道:“逼凌孤儿寡母对我的名声不好,对今后当大官有极大的束缚。想要找人计帐,也要讲究体例体例。余化,你去甄府给我奉上拜贴,就说我明早要去甄府祭拜甄逸。”
成齐挠头嘿嘿的笑道:“小人十六岁参军弹压黄巾,本年刚好二十。”
甄氏人大喜,又是叩首拜谢,张老夫人问道:“不知何都尉当以何法救济宓儿?”
汉文帝刘恒之母薄太后曾是魏王豹的妾室,后随刘邦生下刘恒,吕太后身后。刘恒被迎为天子,是为汉文帝。薄太后也随之入宫成为太后,薄氏因为薄太后之故,大富大贵了很多年。凡是读书的,那个不知。
何白哈哈笑道:“非也,何白向来不知卓凡私有何名誉。”
甄豫一怔,又敬了何白一杯,这才问道:“莫非何都尉非常敬慕亡父之生名?”
甄家人大骇,张老夫人忙惶恐的问道:“何都尉,可有何挽救之法。”
未几久,二人就返来了,只见成齐愤恚的大呼道:“主公,刺探清楚了。那粮商是中山无极甄家开的,甄家之祖是前汉时的太保甄邯,以后一向是两千石的高官,直到前代时,已经家到中落了。”
酒过三旬,何白笑道:“说来,你甄氏另有一宝,在有力护佑之下,只怕还是会遭到别人的惦记。”
张老夫人大喜,忙令家中的女儿出来,请何白相面,看看此人究竟是谁。甄逸一共有三子五女,宗子甄豫,次子甄俨,三子甄尧,这三个为大,并且都已成年。长女甄姜十八岁,次女甄脱十六岁,三女甄道十一岁,四女甄荣七岁,幼女甄宓五岁。五女一至排开,盈盈下拜。
甄豫细细的讲解道:“家中的财帛与地步本就很多,所失的只是一年的收成罢了。我家本年能施助饥民,必得邻近饥民的恭敬与信赖,在本年秋收以后,必得更多的粮食来囤集。古语云:无尖不商,让利与民。才是行商做人的发财之道啊。”
何白忙为甄豫请来军中的成章帮其看病,自是迫不急待的抱着甄姜入房宣泄这几日会聚的欲望去了。
甄豫猎奇的问道:“哦,不知我甄氏另有何宝?我怎不知。”
何白笑道:“你的确不知,鄙人稍懂望气,见贵家上空有五彩云霞凝而不散,有凰形之相。汝家必有大贵之女。”
张老夫人仓猝拉着百口人跪在何白的面前,叩首拜道:“何都尉若能帮忙宓儿成绩皇后之位,我甄氏一族情愿倾尽家财相谢。”
张老夫人喜道:“汝南相士刘良,曾言宓儿贵不成言,可究竟如何的贵法,他却语焉不详。不知何都尉可知否?”
甄豫听了,心中非常忐忑,问道:“不知何都尉来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