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悠长的下来,李乐一部的贼军还是聚少成多的大减员了下去。在行出十数里路后,天气完整的暗了下来。李乐调集贼兵紧齐的立寨安营,再一盘点人数,只是戋戋十数里的路程,辎重兵就减员了两三千人,李乐不由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小达小贼连连点头,说道:“晓得,晓得,就是……1、两百个五万的丁口数。”
太原太守难堪的一笑,说道:“成军候所言甚是,甚是,本府还是降贼安民为上,安民为上。”
王姓老贼掏摸小达的裆部,嘻笑道:“你小子的种根再是不小,可想要生出一百个小子来,老舅倒是不信。向来只要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呐。”
要知方才已经被他捉到了几十个偷懒睡觉的守夜贼人,全被他一刀砍了。好不轻易见到两个忠于职守的,顿时连声大赞,更抛出了数百个五铢钱,以示嘉奖。一老一小两个贼人顿时连连叩首以示感激之情。
等头领走后,一老一小两个贼人却对地上的五铢钱涓滴不睬会,看也没看。不久后,一个满面横肉的贼人走来,看着地上的五铢钱,不由也对劲的点点头。上前一枚一枚的拾起,置入自已怀中。临走时,又拍了拍二贼的肩膀,说了一句“好好干”。
老贼不由轻拍了一下小达小贼,怒道:“说甚么浑话?朝庭剿贼时向来不问良善,一概全数斩杀。前几年的黄巾蛾贼兵变,光是被官军杀了的,就不下百万之数。加上黄巾蛾贼杀了的,自已病死、饿死的,足足稀有百万之数。你晓得数百万有多少吗?”
照这般下去,八十里的返程,剩下的一万余人岂不是要全数死光了?李乐沉闷的交代了守夜一事,单独一人厌厌的在营寨中喝着闷酒去了。未几时,愁上加愁的李乐便醉入了梦境当中。
俄然小达小贼拉了拉王姓老贼,王姓老贼当即闭嘴不言,挺直了身子。只见辎重营头领阴沉着一张脸,领人四周察看管夜之事。当看到一老一小两个贼人挺得直直的身子时,对劲的点点头。
何白笑道:“就算是出了五服以外,可也是堂兄弟啊。不然,他会让你做五千马队的副头领?”
当本来是要夜袭的何白,被人恭恭敬敬的迎入贼寨时,另有些不敢至信呢。看来一支雄师的士气在跌到冰点时,也不管自已的仇敌有多强大,有多少的人马,心中就只要一件事,就是惧死投降。
辎重头领沉吟半晌,这才说道:“投降官府的贼人,向来可没有好了局啊。”
成章细心的查抄一个病笃的贼人,是数道箭伤引发的大流血。在现在没有很好的输血设备时,只能是见他渐渐的死去了。成章刚欲站起分开,就见太守动问,倒也不好不答。因而说道:
辎重头领当即跪禀道:“小人陆平,这位是李楞,李乐乃是李楞所杀,李楞又是五千贼骑的副头领,以是当是以他为主。”
贼人被大水冲走了5、六千人,又被成章领兵射杀了3、四千人,剩下的两万余贼人在河中又自已淹死了1、两千人,其他的全数累得如浸水的鹌鹑普通,有力挣扎,老诚恳实的登陆受绑。
小达小贼咧嘴笑道:“老舅放心,等今后小达娶上十个八个婆姨,生个一百个小子,过继五十个给老舅如何?”
老贼非常对劲的看着机警的外甥,真是一点就透。说道:“你瞧那蒙山与龙山就近在面前,而李乐贼子去返都不派人去那边探查。老舅想晋阳城的官兵如此短长,岂会在那边没有埋伏。以是……”
何白高坐在贼首李乐曾经坐过的主位上,成齐持刀在旁保护,付邢则领兵在外收缴兵器、马匹,制止不测。何白笑问道:“你们两位杀了李乐,投降于我。如此甚好,甚好,可见你们两个知己不昧,还没有凶暴到底。是了,你们叫何姓名?当以谁报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