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沉默了半晌,方才说道:“袁本初急欲除宦,除了想让袁氏一族把持朝纲以外,便是想与袁公路争夺袁氏下一代家主之权位矣。彼若能顺利除宦,则天下皆服他袁本初,从而疏忽袁公路矣。”
“拜见大将军,不知大将军唤我前来另有何事?”何白朝正坐着愁眉不展的何进深深的拜道。
何白拜道:“回禀大将军,今次出征将士统共二千人,辅兵三千一百人,工匠五百人,民夫五千五百人,战马四千五百匹,驮马三千三百匹,大车三千辆,兵器甲具每卒两套,粮草足食半月之久。出征事件已全数筹办妥了。”
自已的才气固然普通,但对于后代的同一标准化军训操典法则却很熟谙。比如自已在常山、中山两郡内的私兵,全数都是以同一的后代行列练习加冷兵器练习连络而成的。高低团体同一,号令分歧,前后摆布进退之间无不快意,便是随便将之打散重组,各将也能轻松自如的批示作战,这便是自家私兵的刁悍之处了。
需知后代的列都城定立了本身同一的标准化军训操典,并以这些操典在军队和军校培训士官,而士官们则卖力练习新兵。因而不管那里的兵士都能够接管完整一样的练习,如许当他们调集起来以后,便能够很轻松的相互共同作战。而职业化士官们更供应了大兵力协同作战的能够性。
“于吾何害?该当并无大害。袁氏纵想把持朝纲,但吾是天子亲舅,而朝中另有弘农杨氏、蜀郡赵氏等数十家王谢世族在。袁氏越是霸道,他们则越是恶感,彼时将越是向吾挨近了。到时的吾几近不消脱手,便能得朝中统统百官的支撑矣。此事不但有害,反而有大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