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为何不带民夫出征?要晓得此去将有汜水、虎牢雄关,更有坚城成皋,民夫将是负土攻城,耗损敌军守城物质的上好东西。就是士卒耗损太多,也能够从中择强健征之。”
行了数十里地,巳时过半这才到达汜水关下。何白令白马义从骑停息六里以外策应,自与数十骑望汜水关而去。
袁绍更是哭倒在地,之前如果与董卓算是公怨的话,此时却更添家仇了。以后袁绍一党更杀气腾腾的号令要与董卓不死不休,拜请何白当即先行打击,他们诸侯清算兵马以后,再紧随厥后。
第二日一早,何白领着典韦、黄忠、张辽、付刑、淳于琼等大将,与各部的领兵司马,在杜雷及五百白马义从的扈从下,一起前去汜水关,想要亲身探查汜水关关防与敌情,好分派各将的攻关事件。
何白凝重的点点头,武斗血骑善于以骑射管束仇敌;而西凉羌骑也非弱者,更善于突击近战。西凉马在冲锋上又更优于乌桓马,以是才产生这般的结果来。
何白也不推让,此战的目地本来就是为打响已军的名誉而来。通过对战董卓军的胜利,让自已的名誉成为不减色袁绍的天下重望名流,为世人所敬佩。至于董卓的定夺如何,就不是自已能节制得了了。
公孙瓒双手一摊,瘪瘪嘴说道:“还不是被刘公山所惑,吾妻乃刘氏女,与袁绍以后妻为堂姊妹,是以受邀不得不来尔。”
袁绍等人大喜,之前联军不过是矫诏三公之手札罢了,今有东莱王之王命,当名正言顺也。袁绍当即拜道:“如此甚好,但请卢公请出王命,并诏告天下,让董卓完整失天下民气也。”
何白一怔,问道:“但是济北相之弟鲍信之弟鲍忠?”
在卢植与袁绍等人的参议之下,联盟终究决定改弦更张,改成奉东莱王王命驱相国董卓离京的标语,大大的和缓了与董卓之间的敌意。
“是,兄长指导,我必然放在心上。”何白于心中腹诽不已,看了正为袁隗带孝的袁绍一眼,忽想到了一事,因而问道:“只是那董卓与兄长无怨,却不知兄长为何也前来会盟?”
也就是说汜水关在虎牢关之东北十余里处,各有一条通往雒阳的门路,别离由两关相隔绝,而荥阳则在两关之前,做为一个凸起部耸峙在世人的面前。只是荥阳城小,远不如汜水与虎牢两关那般受人正视罢了。
但在此世,汜水关倒是一个独立的关隘,它在荥阳县之西北二十里处,北面对黄河、济水与鸿沟,南面群山,是通往雒阳的一处要道关隘。而在东南的荥阳方向,亦有一条门路可通雒阳,不过荥阳之西南四十里外却有雄关虎牢关禁止。
袁绍又推举卢植为联军的智囊一职,又表奏何白为昭德将军。更以何白是董卓的保举人,当为联军的前锋官。如果董卓不肯离京,则出兵先行望荥阳、汜水关、虎牢关、成皋而进,并攻占敖仓,迫使董卓军无粮自退,直至董卓自罢相位为止。
面对滚滚荡荡的六万人马,何白心中没有豪情彭湃,有的只是惶恐。按小我的才气来讲,自已能统领万人之军攻战就不错了,现在却统领六万人马。不但要包管作战胜利,更得包管将士与民夫安然回归,这任务也太大了些。面对传说中精干勇猛,又噬血逃亡的西凉羌兵们,有胜利之机吗?
何白听了非常无语,视民夫百姓为东西,割而复活,这就是公孙瓒之以是会败亡的启事吧。何白只能拱手拜道:“多谢兄长的提点,只是我为前锋,当以精锐为主,民夫太多,反而不妙。”
何白想想,仿佛并不太自傲,为了安然起见,还是将三万民夫暂留酸枣,请卢植代为办理,随盟军出征,自已只领三万雄师先行。而东莱郡兵全数改成辎重兵,主力作战之事将全数交北水兵来当任。送行的诸侯们闻之非常不解,已经自发干系不错的大舅子公孙瓒更轻声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