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又拜了三拜,这才站了起来。何白想了想汗青中的典故以后,想到了诸葛亮为刘表之子刘琦所出之谋,因而朝何太后拜道:“鄙谚云:权力之欲诱人眼,让人痴迷,令人猖獗,更会让人族灭身亡。南阳何氏便正在族灭的紧急关头矣,以是我方让咸弟弃了京师当中的繁华繁华,筹办远遁外郡安身。”
蔡邕这才叹道:“不料袁本初为除十常侍,执掌朝庭权益,竟做出此等事来。不吝与虎谋皮,更坑害大将军与天子也。惜哉,痛哉。看来我辈直人实在不擅在宦海混迹啊,也罢,我还是写我的《后汉书》去吧。”
何白想了想,彻夜的自已只怕也偶然就寝了,不如也一同去寻觅天子算了,就算是在百官们、天下人面前表表忠义之心,免得世人对自已的评价有所降落。因而领人一起向北,望小平津奔去。
小平津在孟津东北,为黄河的首要渡口。在中平元年时,为了弹压黄巾叛逆,灵帝在津上置关戍守,为洛阳八关之一。何白记得少帝与献帝就被张让带去了小平津,以后因追兵太急,两边走失,少帝与献帝沿着萤火虫所晖映之路走了好久,才到前司徒崔烈之弟崔毅庄上歇息。
小平津四周正有河南尹王允麾下亲信河南中部掾闵贡领着数百兵士搜找,何白向闵贡扣问了几句,得知张让已投河而死,段珪也被其斩杀,只是不见天子安在。他们已找寻了一个多时候,还是没能找到。
何太后听了,还是游移难决。何白再劝道:“舍得舍得,不舍不得,有舍方才有得。当断速断,当断不竭则必受其乱也。仆臣向来不闻失势的天子有何好的成果,如有逆臣为把持朝纲妄行废立之事,废帝唯有死路一条。然禅位之帝,却常受世人所恭敬也。如何定夺,还请太后速定。”
何太后表示不知,何白因而将晋文公重耳的事迹向其讲解了一番以后,方才说道:“太后与天子若想安然,必效重耳之举,将自已远置外郡,如此方可离开权力排挤狠恶的中间,得以保全本身也。”
何白点点头道:“那就调集世人,将灵枢上车,顿时解缆吧。”
何白笑道:“伯喈先生,需知你现在还是痴瘫的病人,朝庭变乱,与你何干。”见蔡邕面色不愉,有发怒之意,只得严厉的说道:“先生,大将军兄弟身故,明着是因十常侍之故,但是我思疑倒是袁氏与董卓成心结合坑害之故。现在他二人身故,天子之位也只怕不保,南阳何氏与我正处伤害之境,自保尚且不及,如何还能管其他的闲事。”
何白连连承诺,暗道:看来少帝与献帝还未达到崔氏庄院,那自已便在庄中守株待兔吧。
何白拱手说道:“如果太后成心,可在天子回归以后,于明、后日开设大朝,并下罪已诏,言说此次动乱乃本身无德之果。愿效尧、舜二帝,将帝位让与皇子协,自贬为藩王、藩王太后。如此,即有禅位之大德,又无权益在身,不管是诸朝臣与皇子协,都不敢对太后、天子有所毒害也。”
何白想了想,因而再拜道:“鄙人与主子们已经寻觅了好久,精力已疲,腹中正饥,肯请仆人家行个便利,让我等入庄中吃些饭食,鄙人感激不尽。”
十里的路程,何白一伙一起小跑,二非常钟也就到了。再命人四周一找,未几时就在一处山岗下瞥见了一座庄院。何白亲身上前敲打院门,好久,方才有人前来开门。
何白方才入营,便就见到蔡邕气仓促的跑来问道:“天明,现在京师大乱,两宫流血,你身为朝庭官员,却不思停歇躁乱,找寻天子,清算朝政,却要一心阔别,更将我也强行带出都城,是为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