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解释道:“地如大锅,天如锅盖,骄阳为薪。骄阳煮沸江河湖海之水以成水气,越聚越多,汇于高空当中成为雨云。当骄阳被水气云层所阻之时,大地骤冷。就如薪火被抽,水气自降,大雨澎湃。但是雨云太轻,常随流行。所至之处多雨者成涝,少雨者成旱。”
何白拱手解释道:“‘佛曰:观一钵水,此中八万四千虫,若不持此咒,如食众生之肉。’我之先祖曾对此说法信之疑之。通过详察,发明不但单一钵水当中有虫,人间各处,包含你我所呼吸之气,身材表里皆有微虫。此微虫种类繁多,肉眼不成辨识。对人体无益有害,不成一并视之。”
“但是大地毕竟不稳,终有被滴水穿石的一刻。数块大地之接合处,只要有轻微的挪动又或撞击,便会产生地动之状来。但是对我等人来讲,大地之广无边无边,即使藐小的转动,也会令我等人类蒙受大害矣。这便是地动之害了。”
“微虫不成见,但可借用器具一观。只是制作此种器具非常费事……纵是能工巧匠也需数年时候方可制成。”顿时就要天下大乱了,谁另有工夫去做显微镜呀,何白连连点头,有推委之意的说道。
半响,蔡邕才蓦地拍案而叫:“好酒,好酒。”说着,又取勺舀了数杯,全都一口饮尽,方才打了一个酒嗝,哈哈大笑起来。接着蔡邕却又呜呜大哭起来,说道:“老夫自从幼年品酒,这些年来走遍天下南北数十郡县,唯独天明所送之酒最为纯香爽口,深合我心。天明啊,你害人不浅呐。如果老夫今后无此美酒佐食,你叫老夫该如何是好啊?”
蔡邕又问道:“蝗害当从何来?”
“好,好,好。”蔡邕连连点头,说道:“天明漂亮,我心甚喜。来,满饮此杯。”
蔡邕点点头,又问道:“初习儒学典范者,那倒好教。只是天明若因家学之故,而在心中构成了固有之看法,那便难教了。以是,老夫需晓得天明之家学详细有些甚么学问?”
蔡邕听后,这才面露恍然之色,问道:“两日前,我闻天明曾上奏朝庭一疏,上有传授朝庭与百姓防备各种天灾之建言。这便是汝家之学说了?”
“数年时候?还好。”蔡邕有些欢乐的说道,只是数年时候罢了,以自已的身材,还能等得起。蔡邕又问道:“不知这旱涝之灾当从何来?”
“益者,如酿酒,便是酒虫之劳。草菇木耳,便是菇虫之繁。雷雨以后有念珠藻,便是藻虫之聚。你我所食之酒肉菜食,除被人体所接收的精华外,另有杂余便有粪虫互助化粪排挤。害者,便是化腐之虫,废弛之虫,害病之虫也……”
何白与蔡邕共饮了一杯酒浆,故作咂嘴状,说道:“伯喈先生,名流当饮美酒才是,这酒浆却与伯喈先生的身份有所不配。我方才所送之礼中,就有一小坛自酿的好酒。肯请伯喈先生品上一品。”
蔡邕抚须连连点头叹道:“让天明见笑了,老夫这小女儿是我在被朝庭放逐之时所生。这十二年来,与老夫及大女一向在颠沛流浪当中度日,每日糊口艰苦,未能作杰出的教养,不免有些失礼了。加上老夫贤妻早逝,身材又每况愈下,幸得二女照顾很多,又常能于苦中作乐,是以老夫对她们非常宠溺。因娇惯的短长,不免有些无礼了。还望天明包涵。”
何白微微一笑,将酒倒入酒虹当中,只见米酒纯如清泉,酒香四溢,未喝便已醉上三分。蔡邕见了顿时满眼放光,不等蔡文姬为其举勺舀酒,就忙不及的自已取勺舀酒。接着又一口而尽,半眯双眼,细细的回味着。
最后,何白说道:“我家先祖以三代人之尽力,发明所知越多,本身便愈发的纤细。欲求仙道,但是仙道迷茫,求之不得。是以,家父不准我再追随仙道,更将我逐离了故乡。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归,独余孤身一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