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要死!
高医官面如土色,嘴里不断喃喃道:“如何能够?怎会如此?”
“公子,高大人也只是有些眼高于顶,本日已是小惩大诫,就不必再究查了吧!”
却见那人大步上前,双手先扶起了正朝着一众医官行拜礼的张仲景。
“请公子恕老夫上了年纪,眼睛在暗处不太好使。还是在这亮光处,诊切行针更加万无一失些!”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我来的时候,说甚么张先生救活我,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的阿谁!”
“定是因为这张机,他之前朝着公子身上各处施了十余针,当时我就感觉不对,必然是他使得古怪!”
“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高医官令看到袁耀一改先前的厉色,还觉得袁耀信了他的话,大大松了一口气。
医官令大喜:“公子麻痹之症好了?”
“公子记得生父生母和身边人,只是忘了幼年时的很多事。看来症状倒没这么严峻。”
马脸医官还觉得袁耀想起了官位甚高的徐璆,正要喜上眉梢。
“另有人要禁止张先生入医官署吗?”袁耀扫视了一遍在场的一众医官。
“小人哪有那本领,能半晌就让人腿脚生麻!”
“且容老夫施针,半晌即得病愈!”
袁耀像是反应痴钝一样,终究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好,你能看出门道,如此甚好!”袁耀神采放缓,慢声道:
“莫不是你使了古怪之法,害我这腿生了弊端!”
……
“高医官令,有您出马,必妙手到病除!”
这话说的高医官令神情大骇,当即跪隧道:“小人怎敢!”
高医官令怒极,正要看是谁不要命了,敢当着世人之面大放厥词。
“那是天然,高大人快快脱手诊治罢!吾等医官属你医术最为高超,这回必然要在袁至公子面前戳穿张机那老仓吏招摇撞骗的脸孔!”
有袁耀为张机立威,全部医官署立即唯张机为首是从,效力也是嘎嘎快。
但是一想到医圣就在本身中间,哪怕这庸医把本身扎个好歹,张仲景也能随时制止施救本身。
袁耀长出一口气,接着直接蹦了起来。
“这如何能够,施针之处都是痛穴等刺激性穴位,怎会产生麻痹功效?”
侍从长一挥手,便是有两名侍从架着医官令拖了下去。
两人席地而坐,高医官令一手捻着髯毛,一手给袁耀切着脉。
看到这医官令还在攀咬张仲景,袁耀心中对他最后一丝仁恕之心也是荡然无存。
“这这这,这是如何回事,我施针绝没有过不对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