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之最风流 > 77 演武荐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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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繁阳亭时,秦干就对荀贞说过:要提高教养。荀贞对此虽不觉得然,感觉在“仓廪”未足的环境下教村夫“识礼节”是不实在际的,但为了能获得一个“重文养才”的名声,还是调集乡间大姓,命他们各出一些钱,把乡中原有的这个黉舍补葺了一下。并说动了荀攸,请他每个月来讲一次课。——荀氏大名在外,荀攸驰名郡中,他这一来讲课,来听课的人就多了,不止本乡,本土、乃至外县都有人来。

有人不觉得然:“荀君诛灭第三氏,威震乡中,别说些许轻猾竖子,便是横行放肆如高素现在对荀君也是毕恭毕敬。何必吾辈壮声望?”说话的是史巨先。刘邓翻眼问道:“那你说,荀君缘何呼唤吾等?”

这番豪言,不但获得了阴修、朱敞的赏识,留给他们了一个“荀家乳虎有志兵事”的印象,并且还给荀贞带来了别的一个好处,那就是:远近乡中的轻侠、恶少纷繁来投。——来投的这些人,也不满是因为“慕其壮志”,也有一些是奔着“衣食无忧”。荀贞对江鹄、刘邓、史巨先等人的“恩养”也跟着他的这番豪言传了出去。

汉哀帝时,“(曲阳侯王根)游观射猎,使奴从者被甲持弓弩,陈为步兵”。东汉时,外戚窦氏把边兵精锐归入私门,“(窦)景又擅使乘驿施檄缘边诸郡,发突骑及善射有力量者,渔阳、雁门、上谷、三郡各遣吏将送诣景第”。又如前文中提过的臧霸,在他父亲因获咎太守,被“百余人”押送去郡府的路上时,“将客数十人径於费西山中要夺之,送者莫敢动”。

再一件事便是第三氏伏法受刑了。

豪强地主不但储存大量的兵器,有的还本身打造兵器,“山东滕县宏道院冶铁画像石及黄家岭农耕画像石中,均有‘打制兵器图’”。

“为何?”

这些人本都是尚勇好武的,大部分自带的有马,也有十几个没马。荀贞又自掏钱从阛阓上买来良马,分给他们。兵器每小我带的都有,有刀、有剑、有弓矢,少数另有矛、戟、强弩。为了便於练习,荀贞又给没弓矢的买弓矢,没长矛的制竹枪,也分给他们。如此,撤除刀剑不说,每一小我起码都配齐了坐骑、弓矢和枪矛。——当时朱门大族常常藏兵甚多,有些地主豪强乃至本身打造兵器。从集市上买些弓矢轻而易举。

荀贞目光炯炯,环顾诸人,慨然说道:“元嘉年中,凉州诸羌俱反。南入蜀、汉,东抄三辅,延及并、冀,大为民害,我大男人民因之死者枕藉於道。朝廷大发郡国兵,命将出征,与贼血战。阿褒的父亲当年就在征召之列,也曾赴边关,冒矢杀贼。从当时起直到现在,三十年中,羌人并及鲜卑胡种几近年年犯我边陲,掠我财产,杀我子民,实已为我汉家大患。诸羌之惨毒,胡人之大恶,罄竹难书。前汉陈子公言:‘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贞虽墨客,亦有为国行天诛、为民灭大恶之愿。你们都是懦夫,都是我颍阴的英杰。大丈夫岂能泯然无闻於草泽之间?好男儿当如班定远,取封侯於边关!我召你们来,另一半就是为了和你们筹议此事!”

再一件倒是国事了。

公然,三五天后,这番话就传入了县令朱敞的耳中,很快,又传入了郡守阴修的耳中。

“你这话说对了一半。我召你们来,确因驰念你们。想当初在繁阳亭时,我虽只是个亭长,位卑地微,可却悠游安闲。每思及当时与你们每天博戏喝酒,又或射箭打赌,又或投壶击壤,我都会忍不住想挂印拜别,将这个乡有秩蔷夫辞掉,再回繁阳去和你们朝夕安闲。”荀贞叹了口气,“何如此职得自郡朝,府君所命,不敢辞。没体例,只好退而求其次,将你们召来。又因见官舍狭小,不敷居住,故又买地盖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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