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国之最风流 > 9 计吏郭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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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水北为阳”,颍阳之得名,顾名思义,是因县在颍水之北。

再往下看,除了以上的这些犯警罪过外,豪强的罪过又有:“豪强某,家有市籍,不入租税”、“豪强某匿死”、“豪强某知人略卖人而与贾”、“豪强某燔民屋”、“豪强某娶人妻”、“豪强某不孝”。官吏的罪过又有:“某县令鞠狱不直”、“某县长监守自盗”、“某县尉奸人妻”、“某县令、丞字贷财帛”、“县令某任报酬吏,所任不廉”等等。二者共有的罪过又有:“擅杀奴婢”。

“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老子说:‘师之所处,波折生焉;雄师过处,必有凶年’。昔怀王身边诸老将皆称高祖为广大父老,以高祖的广大仁厚,在兵阵之间时,尚不免有屠城之举,况……。”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有些话不能说。他当时在想的是高祖天子和世祖天子。

荀贞在解里外了望沃野,感慨民生艰巨,问宣康,问他知不晓得本身在想甚么?宣康说不知。他也就没有再说,只说了“我在想……”三个字后便就收口,不复言之。

“先去求见了府君再说不晚。贞之,你意下如何?”

“九县皆有残民事?”

荀贞也不觉得意,只感慨地说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

每逢乡里,便采问一番,到的阳城,又在县里微行查访,凡有闻官吏、豪强犯警事皆暗记心中,到的早晨,再由宣康一一记实在案。如此这般,晓行夜宿,有亭舍可住时便住亭舍,无亭舍可住时便住公营的逆旅,用了大半个月的时候,荀贞把郡北诸县悉数行访了一遍。

钟繇高低打量,笑道:“你春末出城,夏初返来,一去二十天,瞧你风尘满面,路上定然辛苦,怎不先回舍里将歇一晚?夜唤我来,何其急也!”

“为何沉默?”钟繇见他不说话,顿时怫然不悦,说道,“民生何必,你竟无动於衷?你沉默不言,莫非是因心存疑惧,惊骇遭到那些浊吏、强豪的抨击么?你还是个孺子时,南阳何伯求就赞你有‘王佐才’。现在你年已弱冠,有盛名於郡中,府君委你以主薄重担,视你为股肱近吏,莫非你反不如你为孺子时了么?”

钟繇收起了笑容,问道:“查访可有所得?”

……

钟繇固请之。阴修说道:“牵涉九县长吏,占本郡之半,不成不慎思细酌。计吏郭图,素有智谋,可召来共议。”

荀彧缓缓说道:“府君质性谨慎,为人宽和,自任本郡以来,虽举善任能,进贤不休,但是我却向来没有见他行过严霜之诛。郡北九县,官吏贪浊,豪强凶暴,若要整治,非用重刑诛戮不成。府君恐怕不会等闲承诺。”

“傍晚进的县。”

“话虽如此,最好先想想该如何说。”

文册是按荀贞行县的挨次记的,肇端三页记得都是阳城事,第一件便是“解里杀子”。钟繇的神采立即变得凝重。

一天跑了差未几五十里,马的身上满是汗。进到城中,回到督邮舍外,荀贞将坐骑交给小任,问宣康要过来他记事的文册,揣在怀里,叮咛他俩先回舍安息,本身过门不入,径去太守府。

“对。”

“况甚么?”宣康调皮地学小任刚才的那句话,笑道,“……,荀君,你这一起走来,话说一半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他虽也悔恨郡北官吏、豪强的残暴,毕竟年青,脾气开畅,又不像荀贞再世为人,晓得天下将要大乱,有苦衷,故还能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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