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这小子,毕竟还是信不过为父啊。”侯振翘指导了侯谨的额头一下:“不过也好,赤忱事主,恰是我辈的本份。你可要记着了,任何时候,都要紧紧的攀住弘农王这棵大树,如果有一天,为父真的老胡涂了,做出了对不起弘农王的事情,那你就要大义灭亲,第一个站出来告密我,你可明白?”
“禀殿下,那人姓韦名擒虎,陈留襄邑人氏。”
“禀殿下,迄今为止,以场上的表示来看,尚未有人达到臣这个水准。”史阿非常自大的说道,同时,内心也更加怜惜本身没法参与此次比赛了。
侯谨听到这话,顿时惊呆了,他昨夜一整夜的展转反侧,就是在豪情上难以衡量,对于本身的寄父与本身的恩主,到底该方向哪一方。现在被侯振的话又勾起了他那份摆布难堪的心机,他呆在那边,内心想了又想,忍不住鼻子一酸,竟是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