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皋比如果跟牛羊皮一样易得,你还在这里跟我费甚么口舌?皋比可有辟邪的服从,多少富朱紫家求之而不得,有价无市,你倒好,拿布匹、牛羊皮来跟我说价。”
“大郎,一金但是万钱啊!看在同亲份上,我咬咬牙,出三金,不能再多了。”
“又说胡话!”典母听了典韦的吹嘘,非常不欢畅:“客人面前,就晓得胡说!”
“哦。本来如此。”许继难堪的咳嗽了一声,接着问道:“他姓甚名谁,何方人氏,何故出行啊?”
合法许继乍舌的时候,典韦停下脚步,出了口气——扛着这么一头八百多斤重(汉朝一斤约合250克,也就一公斤约合四汉斤,成年东北虎重约两百到三百公斤)的老虎,走了七八里地,即使是典韦,也累得有些气喘。见到了里门,他肩膀一抖,先将虎尸卸到地上,冲着许继一拱手道:“许监门,有礼了!本日有一事,恰好要叨扰监门。”
“嘿嘿。”王货郎笑了一笑:“那大郎你要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