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在第三天的时候,终究有标兵来报,说是阳城守军已经出动,向颍川方向急赶而来,约莫有一万人马摆布。
可惜,李成不是曹聚,不晓得戏忠是甚么人,却也不敢随便获咎,一抱拳道:“戏先生远道而来辛苦,不知带来刺史大人何号令也?”
阎忠固然模糊感觉环境有点太顺了,但想想曹聚所说的也有事理,再加上曹聚给甘宁留了五千人马,是守城军士的两倍还要多,便没有再禁止。
李成听了以后,大喜之极,当即从坐位上站起家来,快步来到戏忠案几之下,深鞠一躬,至心叹服道:“先生真大才也,李成五体投地,愿听先生任何调遣。”
李成又说道:“先生,那甘宁麾下有五千人马,我军只要一万,如何必胜之?”
戏忠也是方才出山,受辛毗的保举,来到阳城互助李成,他的内心也并非完整淡定,但神情间倒是自傲非常,微微一笑道:“将军,此一万人马乃是实实在在,鄙人料定那曹聚必定入彀也。”
戏忠笑着说道:“将军放心,敌在明,我在暗,敌军毫无防备,我军却出其不备,此一战我军必胜。以后,我军可与刺史大人前后夹攻曹聚雄师,其安能不败乎?”
但是,的确是孔伷的笔迹,李成不敢违背,只得双拳一抱道:“戏先生,请上座。”
这一次,李成再也没有任何看不起戏忠了,是至心真意向他就教。
展开一看以后,李成顿时就呆住了,戏忠竟然是孔伷派来的智囊,孔伷让李成事事都要服从戏忠的号令。
曹聚方才拿起一卷兵法,闻言顿时一愣,冯氏又给他端来洗脚水了。
戏忠微微一笑道:“李将军客气,刺史大人派鄙人前来,并非掌军,而是帮手将军建立大功,鄙人岂能坐主将之位也,还请将军上座。”
岂料,戏忠听了以后,几近没有任何思虑,就笑着说道:“将军中那曹聚之计也,此乃诱敌出城之计,一旦将军率军追逐曹聚,必中其埋伏也。”
奶奶的,李用心中天然非常不悦,孔伷的这个决定还不如派一个主将过来接掌军权让李专内心舒畅呢。
李成也不是完整没脑筋,只不过是没有伶仃领军的经历,碰到这么大的事情,天然就看不破曹聚的战略。现在听戏忠这么一说,越想越是感觉有这个能够,顿时就惊出了一身盗汗,仓猝抱拳道:“还请先生教我化解之策。”
阎忠听了,当即问道:“汝可探查环境,是否实在一万人马,还是对方虚张阵容?”
世人再次落座以后,戏忠简朴问了一下目前的环境,李成倒也不敢有任何坦白,照实禀告,连他们追击曹聚雄师的决定也说了。
戏忠微微一笑道:“刺史大性命鄙人带来手札一封,李将军一看便知。”
说得好听,李用心下悄悄嘀咕,又跟戏忠客气两下,后者果断不上座,李成便不再客气,让人将他左手边第一张案几清算一下,请戏忠坐下。
曹聚听了,大喜之极,对阎忠说道:“子奉,那李成沉不住气,率军赶来,孤之计成也。”
嘿嘿,孔伷非明主,此次若非辛毗聘请,戏忠才不会出山互助孔伷呢,是以,他对受不受孔伷重用底子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明主的呈现,而曹聚就是他磨练的第一个目标。
这下子,李成算是稍稍放下心来,点头道:“此战若胜,末将必定照实向刺史大人禀告,先生必将受刺史大人重用也。”
曹聚哈哈大笑道:“子奉多虑也,阳城无谋士,只那李成一人,如何能想出奇策也。既然李成城中所留军士只要两千,我军之计亦应为之窜改,令兴霸率军攻打阳城,以绝李成雄师后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