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笑着说道:“不想曹聚竟然有如此派头,愿将凉州让与贤弟也。”
说罢,马岱手握朴刀,一个纵身向韩遂冲畴昔。
“马腾受死。”
就在这时,四周俄然传来了一声齐齐的大喝声,五十多个刀斧手当即就冲了出去。
马腾终究明白过来了,当即哈哈大笑道:“韩遂,汝自夸聪明,却也中那曹聚之诽谤计也,哼,汝也深通兵法,岂不闻唇亡齿眼之理,本日我马腾丧命于此,他日你韩遂亦会丧命于曹聚之手也。”
马腾是西凉悍将,工夫之高,几近不在阎行之下,但是,跟着他的亲卫一个个地被杀死,全部大厅当中,只要他一小我还在跟阎行打斗,四全面都是韩遂布下的刀斧手。
马腾毫不踌躇道:“兄长,那曹聚与小弟商定,待攻取兄长以后,许小弟盘据凉州,却必须对其称臣。”
马腾神采大变,怒声喝道:“兄长,汝这是何意?”
马腾也松了一口气,仓猝再端起酒樽,朗声说道:“兄长言重,你我兄弟共治凉州,共敌曹聚,方为凉州大计也。”
马岱朗声道:“小侄自幼为叔父扶养成人,本日便是小侄报叔父大恩也,叔父稍待,待小侄先取那韩遂性命也。”
马腾也晓得本日必死,一刀将阎行逼退几步,四下看看,大吼一声道:“韩文约,汝中曹聚之计也,本日我死,他日汝也难逃一死。”
马腾看得目眦欲裂,吼怒一声道:“韩文约,本日我死于汝手,他日汝必定死于我儿马超之手也。”说罢,马腾一个纵身上前,挥刀直取阎行。
韩遂笑着说道:“既然如此,看来是为兄多心也,来,寿成,为兄敬你一杯。”
马岱来到马腾身边,低声说道:“叔父,情势不妙,小侄搏命护送叔父杀出重围。”
马腾则没有这么好的表情,韩遂越是热忱,他就越是感觉有些不安,被韩遂热忱地拉进了大厅当中,酒菜已经备好,二人遵循主从的位置坐好。
马腾听了,冷哼一声道:“曹仓合狼子野心,小弟岂能不知,其顾忌你我兄弟联手,这才用心以诽谤计分化之,方可各个击破也。”
韩遂举起酒杯,乐呵呵道:“来,寿成,你我兄弟先干一樽。”
可惜,韩遂身边的虎将阎行,连马超都不是他的敌手,马岱如何能战得过他,只是十招不到,就被阎行一刀砍死。
说罢,马腾一个横刀,自刎而亡。
马腾不是傻子,眼下他身处韩遂大本营,不敢过于狠恶,不然的话,一旦韩遂翻脸,他们叔侄的性命就会断送到这里,然后,马超兄弟年青,必定不是韩遂的敌手,到头来他的权势必定被灭掉,凉州便是韩遂一人独占。
“噢。”韩遂听了,眯缝着眼睛,笑着问道,“寿成贤弟,不知那曹聚信中所言如何也?”
马腾答道:“兄长,以小弟之意,你我二人一同出兵,趁其安身未稳之极,东进雍州,同时,可商定刘焉一同出兵,待破曹以后,共分雍州。”
二人喝了第一樽酒,韩遂笑着说道:“寿成,本日为兄请你过来,一是叙兄弟交谊,二是共同商讨对于曹聚之事。”
韩遂淡淡说道:“寿成,汝勾搭曹聚,欲图谋于我,现在事情败露,任汝有千言巧辩,我岂能信你,哼,本日就是你马腾丧命之地,凉州自此再无二主,只要我韩遂一人也。”
马腾顿时就举起酒樽,说道:“小弟敬兄长一杯。”
韩遂问道:“不知贤弟有何良策破曹聚也?”
韩遂嘲笑一声道:“若无机遇,则贤弟不会,眼下曹聚送于贤弟一个天大之良机也,贤弟岂能不为之心动也?”
一见面,韩遂的表示比之前都要热忱,一把拉着马腾的手,就向院子里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