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刘枭情愿亲身前去徐州,诚意实足,郑玄非常赞成,但他还没有表态,还想听听刘枭筹办如何劝说。
作为一个饱读典范,更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白叟,郑玄思路清楚,清楚刘枭提及题目的企图。不管刘枭如何问,底子的目标还是让他留在广县。
他的语气中很感觉可惜,他是个专注于学术,设法极其简朴的人,只想着研讨学术。郑玄很想熟谙说出如此典范话语的人,只可惜没法碰到。
他的眼中,透暴露震惊的神采,说道:“这四句话是何人所说?如此之人,有大抱负,大气度,必然是一名真正的大儒。刘县令可知,人在那边?老夫想见一见。”
刘枭再问道:“长辈的第三问,康成公教书育人,又是为何?”
他身边就一个吕虔,谋士一概没有。如果能收伏孙乾,更无益于他接下来的生长。不过眼下最首要的,还是留下郑玄。
郑玄感喟一声。
在大厅中,一个三十出头,生得器宇轩昂的中年人开口了。
这是郑玄的弟子。
郑玄的面色微变。
或者说,刘枭提及的三个题目,只是一个引子?
郑玄没有开口,他只是悄悄的看着刘枭,筹算看刘枭如何辩驳。
刘枭道:“自是如此!”
刘枭道:“长辈不知,也只是偶尔碰到,以后就再无动静。”
刘枭直入主题,问道:“长辈的第一问,康成公一步步走来,现在已经是功成名就,名满天下。天下人提及康成公,皆竖起大拇指奖饰。不知康成公毕生的志向,是甚么呢?”
郑玄道:“老夫愿闻高见!”
一时候,刘枭的心头炽热起来。
这四句话,出自北宋张载的《横渠语录》。郑玄想见张载,底子不成能了。不过刘枭说出这四句话的目标,是要用这四句话来捧郑玄,让郑玄留在广县。
郑玄毫不踌躇答复。
他没有假惺惺的说和朋友集会,他这一趟去徐州,的确是出亡去的。
如果郑玄没见过刘枭,没和刘枭对谈过,没听过刘枭转述的横渠四句,他必然以为刘枭傲慢高傲,但现在嘛,他感觉刘枭不简朴,能够听听刘枭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