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枭持续说道:“二弟,说话要过一过脑筋,不要想一出,就是一出,这不好。毕竟,你是王府的青年才俊,是有脑筋的人。”
公元9年,王莽篡汉,建立新朝,改临淄为齐陵县,属青州济南府,齐国国除。光武帝元年,刘秀灭王莽,再立汉朝,规复临淄之名,又册封刘縯为齐王,再建齐国。
“你……”
俄然,贰心底生出不妙的预感,便有些踌躇。他也不傻,想明白刘枭诘责的启事。一旦他承认让刘安勒迫刘枭,便即是他公开让刘安去广县找刘枭讨要财帛,这事儿传入齐国的国相耳中,可就不妙了,他会遭到国相的针对。
恰好刘阳的很多事情,都是刘安经手筹办。刘阳听到后,心中偃旗息鼓,不敢再穷究。
如何了?
明天,刘枭竟然喝骂他。
自小到大,他和刘枭之间,都以他为主。他说甚么就是甚么,刘枭连个屁都不敢放。
说到这里,刘枭稍作停顿,扫了眼四周,一副惊奇神情:“咦,我记得二弟的身边,有一个很听话的喽啰,你走到那里,他就吠到那里。怎的,明天没看到呢?”
如此,才有齐国一脉。
他不甘心。
刘枭扫了刘阳一眼,晓得刘阳内心的设法,又说道:“二弟,我曾鞠问刘安,他交代了一些事情。不过我想着你是我弟弟,也就罢了,没有穷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不能内哄,对吧?”
俄然,他瞳孔一缩。
刘阳支拙,竟是哑口无言。
刘枭望着刘阳气急废弛分开的背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回到广县,争斗才刚开端。崔氏母子施加在他身上的,他会一一讨还返来。
刘枭淡淡道:“我这窜改,二弟以为更好,还是变得更差呢?”
毕竟,刘安是他的亲信。
刘阳肝火升腾,冷冷说道:“刘枭,你擅杀刘安,胆小包天,我会把这件事禀报父王,请父王决计。你连王府的人你都杀,另有谁不敢杀的?”
“第二,你叮咛刘安找我要千两黄金,但刘安却说是五万两黄金。非论是一千两黄金,或者是五万两黄金,只要这出自你的叮咛,你该如何解释呢?我是否要去国相府拜见,请国相大人主持公道呢?”
刘阳却不甘心,握紧拳头道:“没有所谓的五万两黄金,刘安找你,只让你拿出千两黄金。”
刘阳心头大怒。
这是用心诈唬。
刘阳听得额头青筋冒起。
刘阳那里被这般经验过。
刘枭说道:“我考虑着,如果刘安假借你名声行事的动静传出,恐怕会连累你。故而,为兄正法刘安,免得他糟蹋你的名声。二弟,你该不该感谢为兄呢?”
本来,刘阳来城门口是筹办热诚刘枭一番,想为刘安讨一个公道。现在却丢尽脸面,灰溜溜分开了。
“第一,刘安假借王府的名义,这很不当。刘安一介家奴,竟敢挟朝廷的命官,我不知该说他胆小,还是说他活得不耐烦。我杀了他,是为王府除害。”
临淄,自古就是齐国治所。
刘枭一副惊奇的神情,打量着刘阳,问道:“二弟,你肯定吗?”
刘枭从马车中出来,站在车辕上。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和年事相仿的刘阳,淡淡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又见面了。别离不太短短月余,再见面,却已经物是人非。”
刘枭居高临下,神态仿佛,不急不躁的道:“二弟,我杀死刘安,实在是为你好。戋戋一个刘安,不过是王府奴婢,竟然假传你的号令,让我在广县为你筹集五万两黄金。”
“千两黄金?”
刘阳道:“刘枭,你变了。”
“你身为父王的儿子,我是体味的。你一贯俭仆,为人朴重,不成无能出这类荒唐事。以是我鉴定,必然是刘安冒充你的名头,想谋取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