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一枪刺来,被他挡开,震得双臂发麻,特别肩头受伤,疼痛难忍。

“服了,我愿……”蒋石觉得对于一只手的马超,另有一战之力,比武方知对方的可骇,心神慌乱,赶快告饶。

马超一手傲然一笑,单手抡起枪上前,虎头枪被他舞得如车轮普通呼呼作响,只三五合便杀得蒋石手忙脚乱,无从抵挡。

此时马超已催马追至身后,厉喝道:“受死吧!”

任养点头道:“孟起放心,就算他是只老鼠,我也能将他揪出来。”

“一个小小的马超,就把诸位吓成如许?”彻里吉劈面,一名满脸横肉的秃顶之人冷然一笑,恰是鲜卑吐谷浑首级奚抒。

彻里吉嘲笑道:“鲜卑族不怕汉军,怎会从悠远的辽东逃到我西凉来了?”

麹演忙劝道:“二位息怒,大敌当前,千万不成伤了和蔼,要较量也该找我们共同的仇敌才对。”

马超举杯道:“破敌在我,策划还在智囊!”

马超问道:“前日与羌人比武,西平新出一名羌王彻里吉,此人我从未听闻,不知诸位可有动静?”

这吐谷浑部本是辽东慕容鲜卑的一支,因被公孙度追杀,从本部分离出来,一向向西迁徙,来到河西,又被马腾等摈除,超出祁连山来到西平,恰逢韩遂、马超争斗,羌族大乱,趁机占国地盘,才得以安身。

……

“蒋石狗贼,纳命来!”马超纵马急追,火线亲兵俱被他一合扫落马下,无人能挡。

“大王莫非忘了父仇吗?”

马超从其计,命任养派人潜入西平,调查幕后之人,其他各部兵马日夜练习,随时被斩,等马乐到后,便联络其他羌族部落,从背后起事。

蒋石本想迟延时候,但昂首看去,北营处却毫无动静,明显羌兵并未攻打北营,痛骂道:“这些羌狗,比老子还卑鄙。”

杨阜等人纷繁点头,言道:“只传闻麹演结合羌人、鲜卑吐谷浑部造反,共举韩瑛为西凉王,吾料此背后有人策划,贾文和也如此猜想,看来果有其人,或许那彻里吉便是此人搀扶。”

动静传开,合座震惊,韩瑛当时便慌了,走下王位叫道:“谁愿当西凉王,我顿时让与他。”

庆功宴上,世人皆赞马超之勇,马超却道:“若无智囊奇策,安得等闲平叛?头功当让给杨智囊。”

杨阜言道:“今大雪封山,不宜远行,我等今可据住险阻,遣人刺探贼军真假,知己知彼。待贼来时,吾以大兵击之,贼人遇挫,必自相生乱,再顺势破之!”

蒋石见马超追得紧,身后兵士尽被杀散,火线又有伏兵杀出,便知本身入彀,悔怨不迭。

羌人败军逃回西平,面见彻里吉,报知马超兵到,杀了连库、蒋石,正领雄师追杀而来。

情急之下,蒋石大吼道:“堂堂西凉锦马超,竟欺负一个受伤之人,这好吗?”

本来杨阜晓得那瘦猴为人诡诈,官兵有几次就是被此人算计,白日用兵器压抑,就是让贼军自知守城不住,定会决死一搏,前来劫营,早已安排好兵马等待。

彻里吉微哼一声,揪着蜷曲的髯毛嘲笑道:“赵云是刘琦亲信,时候不离摆布!不杀马超,不占据西凉,大王拿甚么去斗赵云?”

营门外杨千万和阿贵埋伏,瘦猴、李三也未能幸免,尽被斩首,比及天气大亮,土城上已经竖起大汉灯号。

吐谷浑鲜卑语意为泥土,是记念故乡之意,彻里吉与他本就有敌意,见其如此放肆,说话天然毫不客气。

“拼了!”蒋石无路可逃,又找不到李三几人,只好回身舞刀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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