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掌柜见状,神采猛地一变,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挡在了程锦月面前,满脸警戒地诘责道:“程女人,您这是要做甚么?”
他低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呼吸越来越微小的自家主子,心中尽是焦炙和担忧。
门外掌柜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心头一紧,赶快三步并作两步地推开房门。只见那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冷的空中上,神采惨白如纸。
获得掌柜的应允,程锦月不再踌躇,立即迈步走到床边,伸出右手悄悄搭在了男人的手腕处,想要通过脉象来判定他的病情。
程锦月被掌柜突如其来的行动吓了一跳,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反问道:“当然是给他治病啊,不揭开面具如何能看清他的面庞,进而精确诊断出病因呢?”
终究,颠末一番挣扎以后,掌柜的像是下定了决计普通,抬开端看向程锦月,缓缓开口道:“程女人,那就有劳您了!”
很快,有人将所需物品送来。掌柜遵循程锦月的叮咛,将男人扶到榻上,解开他的衣衿。
店主的身子俄然狠恶抽搐起来,一口黑血喷出。程锦月早有筹办,敏捷侧身避开,手中银针不断,持续刺入他周身大穴。
“不要说话。”
程锦月被掌柜如此凌厉的目光吓了一跳,她赶紧镇静地摆动手解释道:“掌柜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他是本身俄然就倒在地上的。”
"程女人,感谢你。”
程锦月全神灌输地持续施针,她手中的银针如同灵动的胡蝶般飞舞着,精确无误地落在男人身上的各个穴位上。时候一分一秒畴昔,跟着她不竭地捻转、提插,男人身上那诡异的黑气逐步开端消逝,就像被阳光遣散的乌云普通。
"水..."男人俄然收回微小的嗟叹,"好渴..."
见此景象,程锦月深知不能再有涓滴担搁。因而,她顾不上其他,直接伸手就朝着男人脸上的面具抓去。
程锦月取过温水,谨慎地喂他喝下。他的睫毛微微颤抖,在面具的遮挡下投下一片暗影。恍忽间,她仿佛闻声他喃喃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