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杯谢南宫前辈的拯救之恩。”姬天赐脸上多了一分竭诚,行了一酒礼,随后抬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南宫烈也举起酒杯,向姬天赐敬了一杯,“这一杯,老夫谢天赐小友对我孙女的帮忙。”
“没有,没有,我哪有将来姐姐跳的好,我平时没事的时候都在学姐姐的跳舞,姐姐是我独一崇拜的人,我现在感受都还像是做在梦一样,我们竟然真的成为了朋友。”
麻衣家的宅院,一间非常宽广的游戏室内,两个年青的女孩在一个庞大的屏幕前玩着体感游戏,中间还放着一个摇篮,内里是一个不到一岁的婴儿正在熟睡。
“曼文,来,给我们的拯救仇人满上一杯女儿红。”姬天赐语气玩味,像是在开打趣又像是嘲弄对方。
“无妨,待会我们要聊的事也和你有关。”
南宫烈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酒壶和三个非常精美的翠绿小酒杯,每个酒杯最多只能装下一钱酒。
姬天赐忍不住赞叹一句,说完,他又闭眼细细咀嚼,那酒香在口中越来越浓烈,让人不忍开口再说别的。
南宫烈点点头,“不错!早在晋代的《南边草木状》就有记录:每一个女儿出世,都会让父亲心头一热,人们便以三亩田的糯谷变成三坛后代儿红,细心装坛封口深埋在后院桂花树下,就像深深掩蔽起来的父爱,没事的时候就到桂花树下踏几脚,踏几脚仿佛内心也结壮一些。转头望一望女儿,女儿头扎红头绳,眉眼儿像腐败时节的柳叶,一天比一天明丽。
“嗯!能帮到将来姐姐是川子的幸运,我必然不会让你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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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天赐端起满满的翡翠杯,月光晖映下,此杯盈着温和的翠绿色,流光溢彩,仿佛能看到杯内晶莹的酒水。
“好酒!”
自古以来,这个风俗就如许悠长因循着。待到女儿十八岁出嫁之时,用酒作为陪嫁的贺礼,恭送到夫家。遵循老端方,从坛中舀出的头三碗酒,别离呈献给女儿婆家的公公、亲生父亲以及本身的丈夫,寄意祈盼人寿安康,家运昌隆。南宋墨客陆游住东关古镇时,品饮女儿红后写下了闻名诗句‘移家只欲东关住,夜夜湖中看月生’。雅人好此酒,信赖你这位画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