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回那里?”不晓得我又是那里获咎他了,总之他现在的神采,的确是很不对劲,就像是海面上压抑着一场风暴潮的前夕,明显还没有一滴雨,但又仿佛有排山倒海的雨。
“固然我不喜好主动的女人,但是你也太笨了。”
他将我放下来,并重新将眼镜戴上:“不知错,那就更加要罚。”
他听后都雅的眉毛公然皱起,然后说:“葛叶,你过来。”
“别动。”他打断我的话,并一抬手将我垂落胸前的头发轻撩去耳后,问道:“你为甚么不消胡蝶结,那种粉红色的。”
好久,他才肯放开我,但是说放开,也并非是真的放开,只是松了手,将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晓得他为甚么喜好保持这个姿式悠长不动,以是便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说:“那甚么……你真挺重的。”
他一敛嘴角,高大的身影下瞬就覆了过来,我一时没能遁藏及时,下巴就被他苗条的手指擒住了,他视野淡淡扫了圈,接着评价道:“实在受磕碜点也没甚么,只要攻长的好就行。”
我感觉我至心是没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