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日上三竿,周童言和卡愣子还没有起床的憬悟,看来赵钢镚有需求采纳一些强迫性的手腕。
“买好吃的,趁便给卡愣子治病。”
赵钢镚贵为赵家家主,幼年多金,技艺高强,但羊毫字倒是没有练过,哪敢谈甚么留下墨宝,当即摆手说道,“女人真是见笑了,我只是瞎看,看看热烈。”
赵钢镚砰的一脚直接踹开房门,走到床前,一手拎着两人一只耳朵,大吼一声,“两个懒猪,给我起床。”
卡愣子也是苦不堪言的说道,“老迈,放手,耳朵要被你揪掉了。”
周童言和卡愣子这才认识到还没有穿裤子,两人胯下只穿了红色小内裤,更可气的是周童言的红色小内裤上还绣着一个小白兔。
走进明月轩的大门,劈面是一面照壁,只见照壁上题着很多诗作,想必都是那些才子留下来的墨宝。
卡愣子当即忍不住,急道,“钢镚哥,我们先出来再说,在这门口站着干啥?”
“对了,今晚我要到狄大人府上拜见,你跟我一起去吧。”
赵钢镚有点不美意义道,“我来的时候没带钱,可否请陈大人周济一下?”
周童言瞪大眼睛说道,“我擦,我说如何睡觉的时候,感受老有人抱着我的腿蹭啊蹭,本来是你丫啊!”
将白花花的银子揣进怀里,赵钢镚的腰杆顿时直了起来,有钱的感受就是爽。
那女人听赵钢镚说得如此风趣,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此女有五六分色彩,加上芳华素净,一笑之下,显得娇俏非常,卡愣子不由看愣了。
酒足饭饱以后,卡愣子非要缠着赵钢镚去治病,赵钢镚拗不过他,结了账,出了酒馆,就往洛阳城的烟花柳巷行去。
这些人见赵钢镚三人走来,面前一亮,赶快迎了上去。
卡愣子这才回过神来,缠着那女人,非要人家给他治病不成。
不过,谁也没有上去劝架的意义,一个个倚在门口看笑话,很多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在那边评头论足。
赵钢镚黑着一张脸跟在前面,他的脸面都被卡愣子给丢尽了,归去后非要好好捶他一顿不成。
“你娘才放屁,你百口才放屁。”
赵钢镚到了周童言和卡愣子的房门前,只听内里鼾声如雷,两个夯货还在那边大睡。
赵钢镚见卡愣子这幅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揪着他的耳朵就走,卡愣子这才恋恋不舍的将眼睛从一对胸脯上收了返来。
陈府管事一听,天然诚惶诚恐,客客气气的将名帖放下,过府去回话了。
那女人也不理睬卡愣子,只是抿嘴笑个不断,一双妙目在赵钢镚三人身上瞄来瞄去,不晓得这三个活宝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看热烈的窑姐见三人走来,一个个走上前去号召,这些人还算比较靠谱,倒也是公允合作,没像那两位直接开骂,见赵钢镚三人进了明月轩,就不再胶葛,一个个悻悻而去,显得有些绝望。
赵钢镚戏谑道,“大山是一号首长的保镳,更是新一代的军神,那里有空跟你去吃肉,你就别做梦了。”
没体例,女人是老虎,发疯的女人更是惹不起。
陈怀周见赵钢镚面露难色,问道,“赵兄,但是有事找我?”
赵钢镚一脸无法,怒其不争的说道,“我说你俩能不能给我挣点脸,先把裤子穿上,行吗?”
“三位公子,到月仙楼来坐坐,咱家的女人那绝对是洛阳城数一数二的,包你来了今后,绝对不想去第二家。”
赵良接到陈怀周的名帖,对陈府的管事说道,“狄某在府上略备薄酒,恭候陈大人晚间过府一叙,并州一别,真是非常驰念陈大人。”
“你俩要搞清楚,现在是唐朝,修士各处都是,比王老还短长的人都一堆一堆,甚么天下第一,甚么Z级猎人,可千万不能麻痹粗心,弄不好小命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