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钢镚持续装逼道,“哼,某家平生最恨常日里搜刮民脂民膏的赃官贪吏,某家是来劫富济贫,要将这个狗官的不义之财散给布衣百姓。”
“那好,就依周兄所言。”
赵钢镚在后院挨个房间踅摸,找了半天,总算找到许府库房,门口有六个保卫正在打打盹。
两人在陈府四下寻觅,可找遍统统角落都没有赵钢镚的身影,最后,连陈怀周都轰动了。
笑笑一听,哭得更加短长,捂着嘴呜呜个不断。
库房门口六个保卫也被惊醒,一咕噜都爬了起来,一个个如临大敌,见王祁真和孙仲文都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想必有二位真人压阵,晾这个小毛贼也翻不出浪花来。
“也好,我们出去看看。”
周童言是周家家主,虽说身材是胖了点,但聪明策画也是一等一,他对陈怀周说道,“陈大人,钢镚哥应当还是在陈府四周,想来不会走得太远,如果他如果远行,定会跟我们打号召,大人多派人手在四周寻觅,想必能够找到他。”
“钢镚哥跑到那里去了?”
孙仲文在门外大声喝道,“兀那小子,你是何人?竟敢跑到许相府上来行窃,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赵知己道赵钢镚临时没伤害,一闪身,又回府去了,他决定让这小子吃点苦头再说,不然,赵钢镚真不晓得天高地厚,甚么篓子都敢捅,最关头的是,赵钢镚的所作所为有点太丢脸,让他底子不美意义为他出头。
“我也不晓得,去那边找找老是好的。”
王祁真和孙仲文一听,不由火冒三丈,赵钢镚这么一骂,岂不是连他们二人也骂了,如果许敬宗是狗官的话,那他们二人岂不成了狗腿子?
王祁真和孙仲文没想到赵钢镚竟然敢脱手伤人,不由大怒,立即对赵钢镚脱手。
次日一早,周童言和卡愣子双双从梦中醒来,他们到赵钢镚的房前拍门,半天没人回声,就破门而入,却发明赵钢镚不在房中。
王祁真和孙仲文被赵钢镚问得一愣,尼玛,这到底是谁家?你跑进府里偷东西,还敢厚着脸皮问我们把你堵在这里干甚么?
王祁真和孙仲文两人在库房门外,面面相觑,敢情这小子进府来就是为了盗窃财物,看到这里,两人再也按捺不住。
“找钢镚哥?钢镚哥如何会在那边?”
陈怀周问清楚了状况,将府中统统下人叫来扣问,可谁也不晓得赵钢镚去了那里,都说明天早晨赵钢镚返来后,直接进了房间,就再没见他出来过。
赵钢镚感受双腿一沉,地上仿佛有无穷吸力,让他一动不能动,他不由大惊失容,然后看到一团火球袭来,他下认识的伸手去挡,只觉浑身像是置入火焰当中,收回一声惨叫,接着就人事不省。
“童言哥,我们四周找找吧。”
周童言和卡愣子二人到了明月轩,笑笑见他们二人来了,非常惊奇,问他们如何不见赵钢镚的身影。
“好,我们这就去吧。”
此二人一人名唤王祁真,一人名唤孙仲文,都是散修,王祁真主修土系功法,孙仲文主修火系功法,在修真界小驰名誉,许敬宗虽位高权重,但王谢大派的弟子岂能为他等闲招揽,能得此二人已算心对劲足。
“孙兄,有人进府了。”
孙仲文一击到手,对四个保卫说道,“将这个毛贼捆起来关到柴房,等天亮后,再交给许大人措置。”
笑笑一早就在明月轩等赵钢镚来给她赎身,没想到等来的倒是赵钢镚不见的动静,脸上尽是绝望,周童言说了甚么,她都恍然不知。
王祁真大声喝道,“来人,把这不知死活的毛贼给我拿下。”
“笑笑女人,钢镚哥昨夜失落,我们正到处找他,他没有来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