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长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宫卫司,心中便有了主张,道:“我朝文武昌隆,各司各职目前都不太缺人,这宫卫司方才犯下大罪,不成宽恕,念你多年为官,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回家去吧,仇儿先担负宫卫司一职如何?”
全部大殿落针可闻。
血仇的脸上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才惨淡一笑,似是低声自语,字字句句却清楚的传进血长安的耳朵:“弟待大哥一贯谦逊,昔日大哥也只是算计算计我娘舅等文臣,没想到现在终究直接对我开炮了,弟弟也是为了全部千里城啊,何曾想过与哥哥争功?大哥为何如此待我?”
血长安的神采也已非常丢脸。
“方才获得奏报,上承血魔尊上遗恩厚业,我血族大胜背叛臣族,大元帅与猛儿大破敌军,斩杀敌兵敌将四十万余,追击三千里,将我千里城故乡光复大半,现在烈求逆贼已成笼中困兽。此战的胜利关头,全赖辅宰运筹之功,有功文臣武将必须好好封赏,礼臣安在?”看得出,血长安明天的表情不是普通的好。
那宫卫司吓得仓猝跪下:“城主容禀,据上面人奏报说……说……”
血仇刚立下奇功,又值千里城大胜血长安龙心大悦,应如是不过就是打了一个传捷探报罢了,说到底,底子不算甚么大事儿,如果血仇好好说项,应如是如何会被打入死囚封印?血阳说甚么也不信赖。
武姑息是武将,肚子没墨水就是不会说话,让城主三思还可,让城主收回成命,那就是威胁喽?
血长安的神采比熟猪肝还丢脸,再共同上香炉飘出的紫气,实在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