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教员扼腕:“是吗?太遗憾了!数学是我教的,我教的还不错,如何,改当数学科代表?”字里行间诱骗意味实足。
蓝教员跟前摆了一叠门生质料表,最上一张右上角贴的恰是昝三邻的两寸彩照,少年抿嘴含笑,端倪皆是踌躅满志。
严教员一听到蓝教员的名号时就敛住了方才的凶神恶煞模样,她接过润喉片,眸光和婉下来,笑道:“那替我感谢蓝教员。”
“我语文比较亏弱。”昝三邻有力地说。
另一个旗袍女笑道:“就在隔壁办公室,你亲身去谢不是更好吗?”
“你的目光才俗气!”
“现在是他单线联络我……”想到此事二班班主任几欲泪流满脸了,他桃李满天下,可只要这么一个桃李是完整不在掌控当中的。
“说是还在特训。”二班班主任叹道。
严教员也没再纠结这事,只把科代表应做的事情说了一遍,无外乎科代表该干的琐事,昝三邻一一记在心上,本日开端将恪守职责,毫不怠慢。
“你意属甚么科代表?”蓝教员摸摸下巴的短胡子,仿佛又长了些许,归去修修。
昝三邻应了声,见蓝教员貌似再无别的叮咛,辞职正欲分开,蓝教员像是想起了甚么似的,从抽屉里取出一盒润喉片,道:“帮手拿这个给严教员……对了,严教员很轻易认的,穿旗袍的那位就是,去吧。”
“秋月?有这个姓的吗?”严教员怔了怔,名字都获得这么异乎平常。
“要你管!”严教员瞪了她一眼,转头问还是杵在一旁的昝三邻,“你另有甚么事吗?”
“那就语文课代表……”蓝教员也不强求,点点头,我行我素隧道,“兼任副班长。”
“科代表?”蓝教员沉吟起来,科代表既要那学科的成绩拔尖,又能铺助科任教员,确切算是一大帮手,也何尝不成以。
早读课以后,昝三邻被叫到了西席第一办公室。
昝三邻沉默不语,他连奥数题都没摸过,如何敢把此人当作合作敌手?
“有点俗气……”
“甚么?”蓝教员昂首看着他,“要窜改主张吗?是改当数学科代表,还是改当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