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胭脂又看向里头那人,这孤男寡女站在同一屋檐下避雨,那徒生的含混实在叫人没法忽视。
胭脂看了好久终是渐渐收回视野, 再也不想听王婆干脆, 撇开了她一起往家里去。
胭脂忙将头顶上的木篮子拿下,站在原地很有些局促。
她不敢再想下去,忙一刻不断进了屋里绣帕子去,这三年来,若不是让本身一日比一日忙, 她真不晓得该如何熬过来。
这多多极少叫胭脂有些悔怨,早晓得那日便偷偷跟上去多瞧几眼,也不消叫她现下这般牵肠挂肚,总担忧着他会不会饿晕在路边?
他没有像那日普通背着行囊,看了一眼是她,又扫了眼她头上的木篮子,便收回了视野,眼里神情冷酷,一如既往地将她当作陌生人。
胭脂闻言怒极反笑,言辞调侃道:“王婆这手腕可真叫我佩服,保媒不成便强娶,怪道这婚事到王婆手上便没有一件不成的,真真是好大的本领。”
只是不知为何会呈现在这里, 且看他的这般行囊在身,似在四周驰驱,也不知他究竟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