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幕忙搂过她,薄唇贴着她的柔滑脸颊,嘶声哑气道:“胭脂,我忍了好久了,很难受的……”那炽热的气味喷到她面上,让胭脂受不住半分。
苏幕默看了她一阵,才将剑放下,慢条斯理将行囊翻开,拿出里头的衣袍铺在草堆上,又将火堆烧得更旺了些,才回身对看向胭脂,如同例行公事普通平和道:“过来罢。”
胭脂一想到阿谁画面便忍不住缩起脚指,他真的越来越让人难以抵挡了,这模样的话为甚么能够一本端庄说出来?
胭脂不由一阵脸热,整小我都烧红了一样,忙挣扎着避开他,伸手去抓他乱来的手,喘着气道:“别……别在这里,有人会出去的。”
苏幕顺着她的嘴角吻上她的脸颊,又轻移到她耳旁,很有几分意乱情迷,嘶哑道:“别怕,我听着呢,一会儿工夫的事,不会有人出去的。”
胭脂忙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内心还在忐忑不安,他已然低头吻了上来,胭脂被他吻得后仰,那力道可不像是大要上那样风轻云淡,真的像是要吃了她普通。
胭脂闻言但是吓得不轻,他今后要如何?
胭脂认识已经开端有些恍惚,脑筋已经完整成了安排,呼吸间皆是他清冽的气味。
胭脂眼睫一颤,心口锋利一疼,眼眶渐渐发涩。
他正睁着眼看着陈旧的墙面,眼睫轻眨, 平安悄悄, 胭脂揣摩不透他在想些甚么, 只知他神采腐败,没有半点要睡觉的意义。
胭脂一下僵住,忍不住瞪圆了眼,看着他连话都讲不出来。
胭脂将头埋在他颈窝处不想理他了,苏幕眉眼微微一弯,伸手揽住她,待到火堆小了些,才开口道:“走罢。”
苏幕抬眸看向她,言辞似含摸索,“有我听着你还怕甚么,如果有动静,我们便顿时停了。”
环顾四周后又一脸纠结,这庙真的太空旷了,底子没有遮挡的处所,人出去一眼便瞧见了,这……这如何弄……
她面皮便是再厚,如许也是放不开的,做不到和苏幕一样这般尽情胡来。
他垂眼默了半响,忽悄悄嗤笑出声,“既然如此勉强,又何必多费周折?”他微微一顿,似绝望透顶,言辞极其冷酷断交道:“你走罢,我今后如何都与你没有甚么干系。”说着便拿草拟堆旁的行囊与剑,起家便要走。
苏幕浑身汗湿,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染湿,混乱垂下,衬眉眼氤氤氲氲,气味另有些不稳,伸手替她理了理沾在额间的金饰毛发,又低头去吻她软嫩的面,被汗水浸湿的长睫悄悄扫过她的面,带来极纤细的痒。
胭脂被他抱得紧紧的,一时唬得不轻,忙偏头避开他的吻,尖着声儿慌道:“轻……悄悄来!”
这破庙随时都有人出去,这般过分肆意妄为了!
苏幕闻言淡淡“嗯”了一声,见她磨磨蹭蹭便伸手抱住她,将她往上一提抱个满怀。
胭脂:“……”
苏幕垂眼看着胭脂的细白小指捏着他的衣摆,纤细荏弱,半晌后,忽悄悄问道:“胭脂,你想清楚了吗?”
胭脂昏昏沉沉靠在他肩头想要睡觉的模样,便悄悄拍了拍她的脸,低沉着声音道:“ 别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胭脂现下连看他都不敢,更说不出回屋再和他密切的这档子话,只吞吞吐吐,含混其辞道:“归去……归去再说罢。”
火堆越烧越旺,庙里只余洋火烧燃的滋滋声,庙外不时鸟啼几声,清脆动听,显得四下无人,格外温馨,耳旁只余二人轻浅的呼吸声,极其清楚传进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