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心头一跳,俄然想到了些甚么,忙对李言宗道:“言宗,去查当初是谁在端王面前提到了你乃至全部李家。”
且因着他们之前派了黑衣人来抓胭脂都是有来无回,竟然就将这笔账记到李氏一族的头上,这的确是荒诞之极!
陵都王家宗子遭了毒手,却将这事见怪在李家头上,实在欺人太过,我本要回陵都措置这等糟苦衷,既二位想让我去会会叶容之,我便也承诺了,不过这王家可要劳烦二位了。”
李家这个后盾危在朝夕,而李言宗现下更加不招季傅待见,明里暗里地下拌子,导致李言宗做事几次出乱子,引得端王又不喜了他,这般前有猛虎后有恶狼的她如何保得住李言宗!
胭脂瞪着面前坐着的李言宗道:“我千丁宁万叮嘱,你竟当了耳旁风,你为何要给端王?”
赤脚的不怕穿鞋的,李氏就是再有气力,也扛不住王家这般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敌对法儿。
端王表示胭脂坐下后,便率先开口道:“听闻女人是言宗的师父?”
到了大堂,堂上坐着一名青年,而季傅坐在堂下右边,这坐位一看便知乃是端王。
说来讲去都怪端王过早晓得李言宗,也不知是谁在端王面前提起他,如果晚一些他们三个也不至于……等等不对……这如果有人用心为之呢?
他们几人相互争斗、暗生反面,这座收渔翁之利的岂不是宁王,叶容之这一步可谓一石三鸟,将人默算得过分透辟,胭脂心中百味参杂,心中又气又恨,这个已然陌路的弟子将她统统的打算打得一盘乱。
李言宗虽有迷惑,却也不敢多问忙应下。
天已微微转凉,大敞的窗户窥见院中一处风景,如画框普通,裱好一幅百花盛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