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闻言眼睫狠狠一颤,心下猛地一窒,更加难受起来 ,他……他如果晓得不止是谢家人站在谢明升那边,就连她……她也……
直叫谢清侧这么平静自如的人也不由慌了神,忙轻拍她的背,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疼到不可,言辞里都带了几分焦心,“胭脂,别这么哭,要伤身了,胭脂,听话……”
刚头哭着往里头跑了的谢揽又哭哭啼啼地跑出来,伸手接过胭脂手中的粥,瞄了一眼胭脂寡淡的神采 ,又绝望地泪奔进院去。
可胭脂再如何不肯意, 春闱还是会畴昔。
胭脂一出来就瞥见了谢清侧靠坐在桌案一角,直看着窗外湖面上的明月微微入迷,他从外头返来还未曾回屋,现下穿的还是早间胭脂给他选得茶白衣袍,上头绣着高雅竹纹,腰间系着白玉带又缀着块蓝田墨玉,黑发一丝不苟得用白玉冠束起,冷僻高雅已远胜凡凡俗子,偏又容色这般出挑,一息之间便可夺民气魄。
小巧看了眼胭脂还是强压下了心头的不利落 ,直瞪着胭脂锋利道: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 ,我们至公子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