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到面前的鸭子飞了,我也只能无法地放弃厕所这个调查点,转而去寻觅另一个呈现过异况的处所――课堂。
没有反应。
莫非这家伙不是我的幻觉?可他为甚么不来追杀我呢?看来这具尸身也有奇特,有需求好好勘察一遍。
我点了点脚解下了电扇上的绳索,将他干枯轻瘦的尸身抱了下来,谨慎翼翼地放在了桌子上,恐怕不谨慎把他弄碎。
还是咧着大大的嘴角,还是跟着电电扇不断扭转,还是瞪着一双圆眼死死地盯着课堂的每一处,也仿佛在死死地盯着我。
但是我踅着厕所交来回回找了好几圈,连茅坑都检察了好几次,却完整找不到阿谁怪物的身影,不知是躲藏了起来还是逃脱了,但都导致了一个共同的结果――我落空了我最后的线索。
“砰”得一声巨响,我挥拳将这腐朽的木门砸了个稀巴烂,心底总算涌出了一丝斗志,“啊啊”大呼了两声,狠狠地向前迈出一步,回到了我方才和阿谁怪物对视的处所。
这尼玛咋办啊,再在厕所寻觅一下吗?但是我的这类行动除了轰动苍蝇外仿佛并没有甚么卵用。
“感谢。”
洁白月光透过窗户打在空中上,如同为窗子罩上了一层白纱,不过阿谁穿白纱的怪物却已经消逝不见了。
曾经的我甚么都不会,但是我为了救小赵敢豁出性命冲进厕所去捉鬼,现在的我已经是一名阴差,一名下过地府摸过刀的阴差,我又为甚么要惊骇呢?大不了跟她拼个你死我活,归正老子被伤了这么多次都活下来了,申明我福大命大,就算被她弄死,我临死前也要捅她一刀。恩,对,就算捅不死她也要给她捅成个二级伤残,毕竟我的刀但是官刀,有地府BUFF加成的,诶?话说我的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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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他的家在那里?他为甚么死,又为甚么被吊在这里?他死了这么久,家人会有多悲伤?
看着尸身痛苦的神采,我内心竟忽有些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