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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正此次的事接都接了,总不能不办,大不了下不为例不就得了。”
瘸子不傻,天然明白我所说的“办事”是甚么意义,不过他在听到我那句“我不是小孩儿了”以后,眉眼较着暗淡了一下,而后敏捷规复了普通。
“刘徒弟,我老表家兄弟他爷老了,俺爹让我来给您送个信,您看・・・・・・”
“小孩别管这么多,去,把昨晚的饭热热,从速吃完一会要筹办开庙门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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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此次唱的不一样,老头本籍东北,送丧时除了普通白事歌外还必必要唱首东北的白事,咱这儿周遭几十里,除了你游遍大江南北、漂亮萧洒、器宇不凡的徒弟我另有谁去过东北?以是当然要请我去了。”
我气的浑身颤抖,可也不能窜改瘸子的思惟,最后也只能愤然离洞,给瘸子端来热好的小米汤。
瘸子像个犯弊端的小门生一样低着头听完了我的训话,仿佛已经明白了本身的弊端之处,沉默了半晌,最后嘟哝出来一句:
手捧啊~一柱香~卷烟升九天~大门挂岁纸~二门挂白幡~爹爹弃世去呀啊~女儿跪在地上边~儿给爹爹免灾害啊~跪在灵前哭七关~
“呜呜呜~~~”
“诶~~~来啦!”
“诶呦你还学会扯谎了,十里八村那么多扎纸匠哪个不会唱白事歌?人家却恰好要跑这么远来请你?”
“狗蛋,凡事可不能都以得失论・・・・・・”
“呜呜呜~~~”
怏怏不乐送走王老迈后,我还是憋着一肚子火气。
“不是我踩屎,我看是你踩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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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来找你有甚么事?”
哭呀吗哭七关呐啊~哭到了三七关~第三关是金鸡关~金鸡儿把路来拦~爹爹拿出了五谷粮~撒在了通衢中间~金鸡它吃了个食~爹爹过了金鸡关呐啊~
刚回到黄龙山不过一夜,庙门口便来了拍门报丧的人,我把他领进黄龙洞时,山外的鸡鸣才方才响起。
哭呀吗哭七关呐啊~哭到了六七关~六七关是衙差关~衙役大棍戳在路边~后代给你扯块布~搭在了爹爹你的肩~爹爹呀~爹爹您舍钱别舍布~做件衣服您老让他穿~
“热个P,我不是小孩儿了,瘸子,你诚恳说,是不是又承诺帮他们家办事了?”
“可我都承诺人家了啊,那你说这下该如何办?”
“嗯嗯,行,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