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说一点好处都没有啊。”灵均捏着她鼻尖笑说,“起码,时隔四百多年,我们又能见面了。”
灵均靠在石桌上,背对着她,听她缓缓的嗓音好像极地拂来的轻风。“我很惊骇,如果那些坏掉的影象差遣我做了不成挽回的错事,那该如何是好。我现在所做的事情也许就是错的——就算杀了幽篁也没有甚么好处罢。霓裳不会幸运,十四也会落空独一的父亲,王朝落空君主,能够还会招来邻国的入侵。呵呵,如许想起来,真是一丁点好处都没有呢。”
“为甚么不能?”灵均不知何时侧过了脸,面上尽是冷肃之色,“他们能够踩在我们的性命上往上爬,我们为甚么就不能踩着他们的痛苦活下去呢?两比拟较,他们才更残暴不是么?”
“我也深思了。”灵均俄然这么说,七弦惊奇的起家望定他,他微微一笑,“深思的成果是——我公然还是只想为本身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