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冰玄劲?”顾源看了看掌心中的一抹寒霜,非常迷惑,这般包含有寒冰之意的真气当然短长,但在顾源看来,却未免有些公允,失了大道真意,走入了极度。这般甫一进入顾源身材当中,便已经被顾源天赋真气转化阴阳完整消逝,就连掌心的这一点,还是顾源特地留下,揣摩其真气特性。
心下略微绝望,脚下船只却蓦地转向,向着左岸行去,“那般气劲比武想必是傅君婥与宇文明及!”
傅君婥此时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世人内力无不有着本身奇特的性子,难以窜改,而本身面前的这个道人却先是一股阳和真气,后是一道截然分歧的活力盎然真气,俱是精纯非常,的确突破了傅君婥的知识。
这艘船上天然便是顾源。
寇仲徐子陵见得傅君婥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护着二人,更是凄然。
间隔鬼啼峡不过数里,一阵气劲交击之声将顾源惊醒,随即便看到一个身形高瘦、手足颀长人影嘴角溢血,自江左而来。
只是,此时长江之上,就有着这么一艘划子,逆流而上。
长江之上,风起浪涌,惊涛拍岸,大江东去,一去不还。乘着这般江流,如果逆流而下,当可“千里江陵一日还”,只是,如果要逆流西上,非得兵舰巨舰,船中中数班海员轮番筹划,日夜不吝才可办到。一人之力难敌江水滚滚,终有力竭之时。
寇仲徐子陵两人大惊,忙不迭的转头看向傅君婥,只见傅君婥对于顾源的话却未有半分回嘴,寇仲徐子陵那里还不晓得面前这陌生道人所言为真,顿时放声大哭,死命搂着傅君婥,泪水把她的襟头全浸湿了。
到得此方天下,顾源尚未曾见地过这方天下的武功,更不晓得本身在这方天下能处于多么位置,宇文明及实是他所遇第一个于此方天下中武功不错之人。
顾源悄悄现身,寇仲徐子陵两人立时挡在了傅君婥的身前,即使惊骇的颤抖抖,也果断的说道:“你你要干甚么?”
这般近乎于以人力对抗六合天然之力,天然耗损颇多,只是顾源倒是仿佛没有涓滴非常。看似鹄立,实则已是邪念尽消,虚极静笃,入得真空大定,心灵遁入虚空,无思无念,无我无身,体悟着这方天下的奇特气机。
“道长这般手腕已然是神乎其技,中原之地果然人杰地灵,不知是哪位宗师劈面?”傅君婥幽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