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
“话说当时也未曾推测如此速败,只是闲谈时与完颜洪烈提及罢了。当时,我曾说过:‘王爷如果不谨慎败了,荥阳千万不成多待,虎牢破,军心不稳,荥阳是没有任何能够守住的,只能先行弃城再图其他。’完颜洪烈道:‘就算弃城,还不是要被追逐?’‘实在不然,我为王爷供应二策,可供王爷安然撤离!’”
却听文先生悠悠的说道:“小臣既然食人之禄,天然要忠人之事,不过是出出主张,又拿不了终究的决定,又如何能说是暴虐呢!而完颜洪烈也称不得豪杰,若真是豪杰的话就不该沉沦于和顺乡女儿情!”说道此处,文先生语气中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走,去见见荥阳的人,趁便将那文先生带上。”
对于文先生与完颜洪烈之间的故事,顾源并没有兴趣晓得,眼下终究要的天然是荥阳城,谈过完颜洪烈,顾源立时转入正题,指着跪下的二人问道:“文先生,可识得此二人?”
微微倾身,文先生道:“不敢欺瞒安大人,这件事确切出自我手,不过是当时身为完颜洪烈幕僚时防备失利做的预案罢了!”
眼下的虎牢关已经清算出来,顾源天然不需求在书房中访问几个无关紧急的小角色,径直叮咛将他们带入会客堂。
一进会客堂,顾源便见到两个身穿锦缎,身材发福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站在厅中,瑟瑟颤栗。
“这完颜洪烈果然了得!”安闲清看完手中谍报,不由赞叹道,倒是一旁的文先生默不出声,似是没看到似的。安闲清瞧着,眼中精光一闪,对着文先生便道:“文先生,这战略是你出的吧?”
“回王上,若我所料不差,荥阳城中稍有根底的家弟子怕都已经被完颜洪烈尽数带走,眼下这二人不过败落户普通的漏网之鱼罢了,来这里也不过是想趁机盗取些功绩!”
正在此时,汉军探子已经传来更进一步的动静,完颜洪烈抄尽荥阳城中大户人家资财,带领全军星夜出发,临行之前,将带不走的粮草按户下发,每户一百斤,再多的尽数堆放于分开的西门之处,在分开后一把火烧个精光。
“如何,完颜洪烈走了?”
好生安抚了一阵,顾源才明白究竟产生了甚么事情,固然完颜洪烈决定弃守荥阳,但临走之前可不会便宜了汉军,能带走的都带走了,带不走的天然是一把火烧个精光,现在这二人正在此请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