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解释,元起摆脱清风的玉手,也不顾穿上外套,只穿戴小衣就向门外跑去。清风一阵惊诧,然后捡起地上的外套,一边拍打,一边向元起追去。盘坐在一旁的扶摇子展开双眼,眼中尽是笑意,低声自语着:“荀家那小子来了?呵呵,王佐之才毕竟要尽忠盖世雄主了。”
“哦,晓得了。”元起一边拿起外套,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蓦地间,拿在手中的外套掉在了地上,元起睁大了双眼,大声问道:“谁?你刚才说是谁?”清风仓猝伸出玉手捂住元起的嘴,向扶摇子的方向指了指,这才小声说道:“荀略啊,如何公子你熟谙他吗?”
田谋和张冲早已对这类当代化的舆图烂熟于兄,元起这个始作俑者就更不必说了。田谋这一番讲解,当然是为了让荀略能够看的明白。荀略赞叹的听完了田谋的注解,忍不住赞道:“主公真乃天纵奇才,就连画图这件小事都想的如此详确殷勤,略佩服。”元起摆手说道:“细节决定成败,我军本就人少,当然要操纵统统能用到的东西,让我军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战果。”荀略叹道:“主公真乃仁慈、睿智之主也。”
田谋在一旁说道:“这张舆图是遵循主公传授的画图之法绘制的,荀略先生请看,图上每一寸之地,都代表实在地中的五里间隔,红色圆圈代表我军大营和据点,同色的实线箭头代表我军将要行军的线路,虚线箭头代表我军迂回和后撤的线路,同理,蓝色圆圈代表红石谷山匪的老巢,同色实线箭头代表着山匪能够反击的线路,虚线箭头代表着山匪败北后能够撤退的方向。”
元起一起疾走,乃至是把鞋子跑掉了也浑然不觉。清风一起追逐,顺带把元起跑丢的鞋子也捡了起来。
三人相互谦让了一番以后,张冲俄然转头对元起说道:“主公,这两月来,我军军阵演练已精熟,营内精锐均是斗志饱满,日前田先生亲身去勘察了红石谷四周的地形,探察到红石谷内的山匪约莫在五百之数,我和他正在商讨,筹办克日攻打红石谷。”
说完,元起一把拉住荀略的手,拉着荀略向本身的院落走去。来到元起的房间以后,元起笑着对荀略说:“委曲先生了,某固然忝为虎威将军,却因为年事尚幼,还和父母住在一起,以是,只好请荀略先生到某的房间中一叙了。”
来到门口,看到两名天归营的精锐客气的拦着荀略,元起仓猝跑上前去,对着两名精锐斥道:“不得无礼!快快退下。”两名精锐低头应诺,退了下去。元起仓猝对着荀略抱拳施礼:“久闻荀略先生大名,某驱逐来迟,乃至部下对先生无礼,还瞥包涵。”那两名天归营精锐听到元起的话以后,忍不住吃惊的再次打量着荀略,二十多岁的年纪,面白不必,身材伟岸,除此以外,就没甚么特别的了,不晓得主公为甚么对此人如此热切?
这一日凌晨,元起方才修炼完指玄篇,还没来得及穿上外套,清风就闯了出去:“公子,内里有一名先生指名说要见你。”元起看了一眼盘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扶摇子一眼,赶紧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悄悄站起家,小声问道:“是谁要见我?”清风吐着舌头看了扶摇子一眼,这才小声答道:“来访的人说是叫荀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