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头的事情做完,元起再一次空虚了下来,感觉本身无事可做。不经意间,一道倩影从脑海中闪现了出来,一身素装,不施粉黛,却倾国倾城。元起喃喃地低声自言自语:“衣儿,我好想你啊,你等着我,再过几年我就去都城迎娶你。”
坐在一旁的张龙方才练习完军士返来,听到元起的话,猎奇的问道:“左慈?就是师兄拜托公孙将军寻觅的阿谁东莱左慈么?”
元起起家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烦请公孙大哥派人带路,某这就去会会他。”
一行人来到大厅,分宾主落座。坐下以后,公孙入云笑着问道:“想必元起贤弟前来,是为了那东莱左慈之事?”
公孙越仓猝摆手说道:“虎威将军言重了,我们兄弟非常佩服将军的武勇智谋,能帮将军的忙,我们兄弟毫不推让。快内里请。”一边说一边领着元起等人进入府中。
“是啊,想必这位之前我们从没传闻过的左慈,也必然有其过人之处,不然也不会入元虎威的慧眼了。也罢,我们就做一次顺水情面,二弟,你便马上去探听这个叫左慈的人,一有动静速来回报,某也好差人奉告虎威将军。”公孙入云叮咛道。
元起在他的谛视下,牵着马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朗声问道:“你但是左慈?”阿谁青年大声答道:“不错,某恰是左慈,你又是何人?”
“呵呵,二弟,你猜,虎威将军亲笔给某写这封信所为何事?”公孙入云笑呵呵的向身边的同胞兄弟公孙越问道。
就在公孙入云兄弟二人,遵循元起的拜托,派人四下寻觅左慈的时候,元起也没闲着,他派出几名能说会道的军士,骑着刺塔人进献的快马,日夜兼程的赶赴青州东莱,叮嘱这几名军士必然要把左慈的母亲,也就是左老夫人安然的请到北平来。
公孙入云对劲的笑道:“这才对嘛。至于你提到的左慈,他就住在城外不远处暂居。”
元起家后不远处的公孙越痛斥道:“大胆!竟敢对虎威将军、百胜亭侯无礼!”
元起看到了公孙入云脸上的欣喜,因而说道:“等某回到北平,就让张龙师弟选出那匹良驹,再别的遴选五匹好马给公孙大哥送来,让公孙二哥也选一匹。”
听到公孙越的痛斥,左慈的脸上先是闪现出一丝惊诧,接着又暴露了不屑的神采,傲然说道:“某本觉得虎威将军名震幽州,必然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本日一见,倒是大失所望,一个黄毛小子闯下偌大名声!还大言不惭,自称甚么小霸王,但是笑死我了。”
早有下人一起小跑出来禀告公孙入云,公孙入云立即迎了出来,看到元起等人后,公孙入云脸上挂满了朴拙的笑容:“虎威将军台端光临,入云有失远迎啊。”
压下心中所想,元起拱手说道:“公孙将军说的那里话?你我都是老熟人了,只论私交,非论官职,公孙将军如果不弃,称某一声元起就行了。”
左慈不屑的撇着嘴角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你能克服某手中枪,某这条命,此后就是你的!只怕你这黄毛小儿,连某一枪也接不下!”
出了辽西郡城,一行人策马向东疾走而去。半路上,公孙入云看着元起坐下神骏的玉麒麟,恋慕的说道:“贤弟的坐骑,真是一匹千载难逢的宝马啊,此马通体乌黑,唯有额头正中留有三寸新月形的金色鬃毛,颈下长鬃形似雄狮,若某没看错的话,这匹宝马,应当是雪域王马的后嗣?”
三年了,已经三年没有见面了,固然会经常收到元起的来信,但是锦衣还是尽是相思之苦,两人之间因为相隔很远,也只能依托鸿雁传书,来诉说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