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立即摇着头粗声道:“那不一样。大哥,元起老弟是我们自家兄弟,焉能眼看着我们流浪而不帮扶?但是他宇宫照烈是甚么?我们凭甚么拿他的东西?归正俺老张和他不熟!”关威点头说道:“恰是此理。元君侯与我们三兄弟订交匪浅,比年来多次脱手互助,且元君侯为人光亮磊落,别无所图。这个宇宫照烈,较着是来招揽我们兄弟的,怎能与元君侯相提并论?”
虎牢关前战鼓如雷。各路诸侯的雄师排成整齐的战阵,脚步铿锵有力的逼近虎牢关。除了作为后合的陶谦等几路人马以外,其他的诸侯联军悉数退场。近二十万雄师士气高涨,口中齐声高呼:“杀――杀――杀――!!”
虎牢关城头,一早赶过来的李儒皱着眉头,看着城下的诸侯联军,眼神深处,有着无尽的担忧。因为华雄被关威杀了,董猛大为惊骇,一旦虎牢关沦陷,诸侯联军将一马平地,兵犯都城。这可不是董猛但愿看到的。因而,董猛让李儒带着一万西凉军士,外加齐天麾下的三万并州军,一同赶来了虎牢关。这也是李儒暗里给董猛出的主张,西凉人马没有多到能够随便华侈的境地,能减少战损就应当尽量减少,并且在丁力身后,齐天麾下蓦地间多出这么多精兵,让李儒也有些不放心。董猛想也没想就同意了,齐天再亲,那也只是齐天一小我,那些并州军的心中,但是都暗恨董猛逼死了丁力呢,拿去当炮灰也好。
这类场面是很少见的,对阵两边的主将,竟然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两人都没有和对方比武的意义,但是迫于情势,却不得不兵戎相见。在疆场上,两人趁着没有交兵之前的空地,还用眼神交换了一下各自心中的设法,不得不说,元起和齐天,的确是自古以来未曾在疆场上呈现过的两个奇葩。
“这,是抛石机?如何会有如此骇人的阵容?”李儒惊奇不定的问道。
送走了宇宫照烈以后,关威眯着丹凤眼,对泰山说道:“大哥,此民气胸叵测,今后须很多加防备才是。”张武在一旁拥戴着说道:“二哥说的对,这个宇宫照烈,底子就是不怀美意。”
泰山的意义,宇宫照烈天然不会听不出来,眼含深意的看了泰山一眼,还是笑眯眯的说道:“也罢,此事今后再说。不管泰猴子甚么时候想来,某的中军大帐中,随时都会有泰猴子的位子。对了,某特地为泰猴子筹办了一些军器物质,不成敬意,还望泰猴子笑纳。”
“哈哈,开个打趣罢了嘛。某晓得泰山兄虽有弘愿,但一向以来却备受架空,现当代道不公啊。不若你我两家归并一处,共同成绩一番大事,如何?”宇宫照烈半开打趣,半是当真的说道。
泰山苦笑道:“照烈兄就不要讽刺于某了。”
泰山笑道:“那为何昨晚元君侯前来,你二人却那样欢乐?宇宫照烈和元君侯做的事情不是一样的么?”
齐天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很快又消逝不见。”
李儒只见过元起两面,但是每次见面,元起总能做出一些超乎李儒相像的事来。刺杀董猛如是,现在的抛石机和箭塔亦如是。
齐天俄然轻笑了起来,自傲的说道:“先死守,让他们尝尝虎牢关的天险,想要攻破虎牢关,这些人,还不敷看。比及午后,某亲身出关去杀杀他们的威风。”现在,虎牢关内雄兵云集,有李儒带来的一万西凉军,另有齐天麾下的三万并州军,再加上先前华雄带来的五万人马,关内足足有着十万雄师,以虎牢关的天险,诸侯联军只能正面强攻,别无他法。而想要强攻,起码必要有关内三倍以上的人马才行。而诸侯们的联军现在只要二十余万,明显不满足强行攻破虎牢关的兵员前提,再说,各路诸侯的人马别看人多势众,但好些军士都是郡兵,乃至是临时拉来仅仅练习了几天就投入疆场的新兵,以这些兵员的军事素养,要攻破虎牢关,那难度不是普通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