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次云并不否定。
他没有转头,但是夏侯星剑法中每一处佛门马脚,他都已算准了,顺手一剑挥出,夏侯星剑法中三处马脚都已在他进犯下,不管夏侯星招式如何窜改,都势需求被击破。但是他旧创未澈,又受了新伤,他反手一挥,肩胛处就传来一阵扯破般的痛苦。
谢晓峰道:“因为我也想尝尝,是否能破得了这一剑。”
他已全神灌输在铁开诚手里的剑上,统统的力量,都在筹办迎击这一剑。已完整没不足力再去照顾别的事。
剑挥出,如落日,又如骄阳,如彩虹,又如乌云,如动又静,如虚又实,如在左,又在右,如在前,又在后,如快又慢,如空又实。
但是这四剑并没有伤及他的毫发。铁开诚很奇特,明显这一剑已对准刺入他的胸膛,却恰好只是贴着他的胸膛掠过,明显这一剑已将洞穿他的咽喉,却恰好刺了个空。
谢晓峰道:“我晓得。”
谢晓峰看着他,已有怜悯之意,道:“那必然是因为你做错了事。”
铁开诚的行动俄然停顿,满头盗汗,雨点般落了下来。
袁次云道:“现在他的血还未冷,总镖头为何还不消他的血来为贵局的红旗增几分色彩?”
箭已离弦,决斗已开端,铁开诚已完整没有挑选的余地。